緊閉的眼睛持續了五秒鍾的時候才慢慢的睜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眼前什麼都沒有。那個鬼東西也不見了,而我緊握的手槍,正指著一邊的燈奴。
子彈並沒有射擊的太遠,而在我的腳尖前滾動著。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子彈的破空之力竟然在這裏無用?而更讓我擔心的是那個鬼東西現在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一瞬間,我想一頭撞死在眼前的燈奴上麵。
來無形去無蹤,這壓根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
沉寂的驚恐中呆呆的躺了好長時間,眼前再沒有出現詭異的身影,也沒有那陰森的‘咯咯’冷笑。
側目看去,剛才詭異燃起的燈奴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熄滅。
一切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而剛才的場景是我臆想出來的一樣。這難道是某種心理上的障礙?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剛才那聲音和動作刻骨銘心,永遠都不會忘記。但是現在視覺和聽覺上什麼都感覺不到,如果不是幻想出來的還能怎麼解釋?
想起在古樓內出現的一幕驚慌失措的場景,好像,這兩者有某種類似的聯係。
我收複好緊張不安的心,安慰著自己,一切都過去了,我還好好的活著,現在要趕緊走出這個石廳,看著那尊鳳凰石雕和棺材非常的害怕。
握緊了手槍,雖然沒有了子彈,但是手中也沒有自衛的武器。這槍托應該還可以解決一些困難,想著就撐著極度顫抖的身子慢慢的爬了起來。
突然,一個不好的預感猛然升起。這一切都還沒有結束,而剛才出現在我眼前的東西並不是幻想出來的,而是真實的存在。
因為在爬起來的瞬間,餘光之內,我看到在離我不足一公分距離的地方,有一顆模糊的東西靜靜的看著我。
頓時間,感覺自己已經都尿了出來。頸部嗖嗖的灌著冷風,這場景誰都不會想到,在一個人都感覺安全的時候,竟然會出現這種要命的一幕。
我也不例外,在感覺到那東西還在我身邊的時候,突然雙腿一軟,又結結實實的趴在地上。
可是這一瞬間,那鬼東西又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而剛才又好像是幻覺。
他大爺的!我心裏不停的罵著。嘴中的唾沫都噴了出來,這鬼東西究竟存不存在,如果存在他是不是想學貓玩老鼠將我活活的整死。
如果是幻覺,那這幻覺也太他娘的扯淡了。
我這次學乖了,趴在地上先朝四周望了一圈,見沒有那個鬼東西才敢慢慢的爬去。身後的火焰還在燃燒,不過再就沒有出現那種搖曳的動作。
靜靜的喘了口氣,等待了兩分鍾的時間還沒有發現那東西出來整我的跡象。估摸著真的是出現幻覺了,我自嘲了笑了一聲,反手握著手槍朝入口處謹慎的走去。
這個地方確實不能呆的時間太長,鬼知道這個幻想能不能變成真的。
不過我的心理也確實有些變態,竟然連那種自虐的東西都能想出來。看來等出去之後必須看看心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