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場......她不敢想。她隻能恨恨地將無辜的kitty貓甩在沙發上,然後跑回屋子裏去做麵膜。
嶽憬初剛剛敷了麵膜躺在床上,江浩然就拿著kitty追了上來。他把小貓往桌子上一戳,然後滿意地點頭道:“挺有自知之明,晚上穿的漂亮點,別給我丟人。”
說完,他脫了外套,爬上了軟綿綿的大床,躺在嶽憬初的旁邊,伸出手,撫在她的腰間。
嶽憬初閉著眼睛,感受著他指腹在衣服上磨擦而帶來的溫度,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江浩然,你這是做什麼?沒看見我為了顧全你的麵子,正在做麵膜嗎?”
江浩然沒有動,隻是閉著眼睛懶懶地說:“你做你的,我睡我的,昨晚太累,得好好休息,不然晚上哪有精力應付?”
“昨晚太累”四個字,在嶽憬初聽來顯得有些曖昧不清,臉騰地一下燒了起來,隻覺得薄薄的麵膜像要被燙透一樣,就連呼吸也是顫抖著的。
昨晚,昨晚,一想到昨晚,她在他身下顫栗之時,聽到他叫了姐姐的名字,她就無法釋懷。
她不是死不開竅的女人,她也明白,有些時候,理智是抵不過激情的,可是,她就是受不了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心裏想的念的是別的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死去的姐姐。
她不介意當小三,卻不容自己染指姐姐的男朋友。她用了染指這個詞?對,就是染指。就連對江浩然的覬覦與窺視,她都覺得是罪惡的。
江浩然的呼吸漸漸平穩,手也老老實實的不再動了,嶽憬初想歪歪頭看看他是否睡著了,卻又怕麵膜的精華流下來,隻好忍著不動。
他昨天晚上,真的很累嗎?好像也......也沒做多久,難道說他的身體......已經被外麵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給掏空了?
她怕吵醒他,所以,就連喉嚨有些刺癢的時候,都不敢咳嗽一聲。苦苦地挨著時間,腦子裏的疑惑越來越多。
他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態度?她從不認為,江浩然已經饑渴到了連她這樣不起眼、不出眾的女人都不放過的地步。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想從她的身上,尋找姐姐的影子。
或者這個男人真的愛過姐姐,而且是深深地愛著吧。
想到這兒,她真的有點嫉妒姐姐了。如果,有一個男人,在她死了之後還對她念念不忘,那她下輩子一定要嫁給這個男人,守他一輩子。
臉上一陣涼意襲來,麵膜被人揭開,嶽憬初忽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微微怔住:自己居然在江浩然的魔爪下睡著了。
江浩然用兩根手指捏著麵膜,如臨大敵一般,皺著眉頭,嫌惡地將麵膜扔在地上,然後劈頭蓋臉地訓道:“嶽憬初,這個麵膜的味道很好?”
嶽憬初迷茫地看著江浩然:“嗯?”
“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舔了它多少下?”江浩然哼了幾聲,“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人?”
“我本來就是這樣,現在才發現,是不是晚了點兒?”
嶽憬初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隻要你說一句,我立刻就走,保讓以後不會再騷擾你。”
“想都別想。”江浩然狠狠地盯了嶽憬初一眼,“我是什麼人,你未必清楚,如果真的惹毛了我,我保證,你很快會看見另外一個我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