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意欲何為?”子惜明白,這個叫花無心的男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看他那眼神,肯定又在動什麼歪心思了。
“還沒請教這位公子的尊姓大名?”花無心笑望著子惜。
“在下,在下吳名!”子惜情急之下,隨口瞎編了一個,她總覺得那個花無心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害得她不敢與他對視,心裏總覺得發毛。
“無名?”花無心輕蹙起了劍眉,將子惜從上到下地打量了個遍,薄唇輕揚,笑得欲加邪乎:“這人人都有名字,公子為何無名呢?”
他越看子惜越有趣,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會臉紅,奇了怪了,看來這一趟比想像中的要有趣多了。
“我,我說我叫吳名,口天吳,名字的名,吳名!”子惜不得不重申一次,看來這個男人比她想像中要危險那麼一點,還是少沾為妙。
“哦,原來是吳名吳公子!”花無心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剛才真是在下的錯,還請吳名公子不要計較才是!”
子惜抿了抿唇:“說正事,你剛才說想要與如媚姑娘合奏一曲,我們肯定不依,你打算怎麼做?”其實,她根本不想跟那什麼如媚合奏,不過,戲演到了這裏,還得繼續演下去,她可不能怯場。
“花某無才,實在想不出個兩全齊美的辦法,不知道吳公子可有何妙招?”花無心把難題推給了子惜。
子惜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直保持著沉默的許總管,又看了看一臉淡定的如媚,忽然就有了主意:“這樣吧,我聽說如媚姑娘性格一直清冷,難得一笑,這樣吧,我們三人無論是出詩出對,隻要把如媚姑娘逗笑了,那麼就算贏,如何?”
沒等花無心說話,許三多便打了退堂鼓:“你們都是年青人,我一把年紀了,也不懂簫,我就免了吧。我本是慕如媚姑娘之名前來,如今,已得償所願,已然無憾了,爭強好勝,那可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老了。”
他本來是想進來親眼撞見獨孤辰風與如媚在一起,也是奉皇後葉婉柔之命來看看,那如媚到底長成個啥樣,如今已然見到,茶幾上的空茶杯,加上剛才他親眼看見獨孤辰風閃身進了後院,也就認獨孤辰風此刻定然在這裏,他目的已達到,自然是不想再留下。
而就算那如媚再美,他也不敢公然去跟安康王搶女人,再說了,即便是搶到了又如何,隻能看又不能吃,幹瞪眼幹渴的事情,那是折磨自己。
“還沒請教這位老爺高姓大名啊?”子惜明知故問。
“哦,光顧著說了,本人姓許,許多的許!”許三多報出了姓名,反正姓許的那麼多,誰能猜到他就是堂堂的千歲爺許三多。
“哦,原來是許老爺,失敬失敬!”子惜抱了抱拳:“許老爺,您剛才可就說錯了,這遊戲嘛,就是人多了才好玩,重在參與嘛!”
子惜可不打算放過他,一個太監上青樓,說出來都笑死人,這麼好玩的事,在王府裏不多見,難得啊。
“說得沒錯,許老爺又何必推辭呢?如媚姑娘,你覺得呢?”花無心亦是玩味的望著許三多,敢情他也一眼就識穿了許三多的‘特殊身份’?
“如媚沒有意見,隻有幾位貴客開心就好!”如媚縱然心中厭惡,可是,麵上卻不敢表露出來,何況,後麵還有著她心愛的情郎,她更要裝成軟弱可欺的樣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