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懿最近總覺得有石頭,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就忽地打他,弄得他真是有前幾日瑤澈的感覺,坐立不安,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石頭冒出來打他,弄得他全身上下都是淤青,一碰就痛。
不過這幾天也不光都是這些倒黴事,也有好的事情發生,那就是他查到了嘉慈的事情。
每天傍晚時刻,嘉慈都會出宮一小段時間,然後在外麵隻呆半個時辰就會回來,這個時間說起來什麼都不耽誤,不耽誤早朝,不耽誤晚宴,時間拿捏得準確,而且出去的時候也隻是帶了兩個隨從,既不坐轎,也不騎馬。
他也找人打聽過,嘉慈是去幹什麼?很多奴才都不知道,奴才們本就不管主子們的事,加上嘉慈隻是出去這一小段時間,有些人根本沒注意到。
於是,他決定這個下午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是去幹什麼。
瑤澈穿了一身清淡的衣裙,和嘉懿一起尾隨著嘉慈,嘉慈不會武功,當然不知道有人跟著他,不過這小子警惕性不差,每走兩個路口就回頭看一看。
瑤澈本想就從後麵跟著,但是這裏是嘉懿土生土長的地方,又怎能不熟悉,“哎,我知道後麵也有條小路,我們可以從後麵走,然後翻牆去看,嘉慈走的路是個死胡同,根本不可能有插口。”
瑤澈點頭,兩人從後麵的小路跟上去,別看離著嘉慈隻有一牆之隔,但瑤澈說,爹爹教導過,一牆之隔就已經能很好的隱藏別人的氣息了。
瑤澈想,要是萬一遇上會武功的什麼人,也不會被發現的那麼快。
此刻的瑤澈是變回了原來的樣貌和身形的,她到了之後踩著石頭躍上去,低聲跟嘉懿說:“你在下麵看著點,我在上麵看著。”
不一會兒嘉慈也走到那裏,四下看了看,他竟然差遣那兩個奴才也退下,他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究竟要幹什麼?
瑤澈隻覺得是自己一眨眼的功夫,嘉慈的身後就站了一個黑衣人,而那黑衣人拉下麵巾更是讓瑤澈倒抽了口冷氣,那微微的卷發,海藍的眸子,不是藍西淵是誰?!他怎麼在這,少啟和中原應該是勢不兩立的才對啊!
“我拖不住了!前日番迪和中原已經簽下了同盟合約。我等了你兩天,你都沒來。”
嘉慈一上來就說了這句話,藍西淵沉吟片刻,“我想時間也正好,夠了。”
藍西淵轉身要走,隻聽嘉慈連忙道:“你答應我的事情,你……”
“哦,我差點忘了,那個女人吧,我想了想,覺得她還有利用價值,過些日子再放回來。”
“你怎麼這樣,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算話,你答應我,隻要我拖延時間,你就會放了她的!現在我已經辦到,你就應把她放了,再說,她已經夠可憐的了,她是無辜的,你不能這樣對她!”
藍西淵冷笑,拍了拍嘉慈的臉蛋,“你不要忘了,她的命我掌控著,你最好別這麼多廢話!如果我心情不好,回到少啟就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你!”嘉慈無話可說,可又不得不認命,而且這就意味著,他一天不放她,嘉慈就一天都不能離開藍西淵,因為藍西淵還要牽著嘉慈,讓嘉慈給他做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