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鳳凰穀又玩耍了一陣,我們就回去了,蘇白祈說他回去之後讓人開車上來接我們。
回到了市裏,我琢磨著這個生日過的,說是無趣好像倒也沒有那麼無聊,原以為會發生點什麼好玩的事,嘛……見到了樹靈還有土地爺也算是好玩麼?
“挽辭,你這男朋友都沒給你送禮物就這麼走了呀?”靖魚很是為我不甘,一路上一直在埋怨不止。
“都說了啦,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老板!老板!”我強調無數遍都沒有用,隻是換來她倆那調笑的眼神。
算了,不理她們。
到了學校門外,司機停下車,轉身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一束花來遞到我麵前:“傅挽辭小姐,這是他給你的花朵。”
花……花……這下真是說不清了。
宿舍裏。
“蛋糕、蛋糕……”靖魚坐在那搓著手,看著麵前包裝精美的蛋糕盒,眼睛直放光。
宜軒嬉笑著對我說:“挽辭,你快拆開吧,靖魚說這家的蛋糕非常好吃,買的時候眼睛就盯著這蛋糕不放了,回來之前還想偷摸先挖一塊吃來著。”
靖魚被笑的臉一紅,不依的拍打著她:“哪有!”
看著倆人在哪鬧騰,我卻是感到心裏一暖,從懂事開始,我便不喜過生日。或許是成長環境不同,爸爸媽媽因為工作的原因,經常是一年兩年就要去一個新的城市,我也得跟去。
每年過生日,爸媽也大多不在家,所以到頭來還是隻有我一個人。倒不是埋怨他們,他們也忙,剛開始的失落也成了習慣。
自從到了這裏,便不同了,認識了宜軒和靖魚,我的生日便由她們一手包辦,從去哪瘋到去哪瘋……哈!
還記得剛認識她們那年,我的生日已經過去了,但是靖魚為了慶祝我們三人相互結識,於是乎又重新過了一次。
我問她:“那我們是不是該算作再漲一歲?”
她深以為然:“老了,老了。”
十八歲上大學,現在已經二十二了,搖搖晃晃已是四年過去,猛然想到如果有一天,我們三人異地分離,相見時難,那該是如何?
揉了揉額頭,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純是自己亂想讓自己煩心。
“呀!蛋糕怎麼被壓扁了?”靖魚的一聲大叫,引得我回過神來。
“怎麼了?”
靖魚指著剛打開的蛋糕盒子哭喪著臉,我瞧過去,裏麵的蛋糕軟塌塌的坨在那裏,上麵用奶油做的花已經扁的不成形了,盒子內裏沾的奶油到處都是。
“額……”
宜軒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我們搭車回來的時候,靖魚跟我拎著盒子在車門口站著,然後有個男的搶著下車,從我倆中間擠了過去,大概是那個時候被擠到的吧。”
靖魚很是惱怒的,咬牙切齒的在地上跺腳:“原本還以為我護得很好,看盒子一點皺褶的樣子都沒有,就饒過那個家夥了,誰知道竟然還是被擠到了。以後別讓我在車上再看到他,不然的話……哼哼,老娘要他好看!”
“話說,那個人好像是咱們學校的人,我看他搶著下車就直接進了校門,然後走向了校務處的樓那邊。”宜軒想了想說著:“看年紀不是很大,難不成也是個學生?”
“校務處是嗎?”靖魚站起身,穿上衣服就準備拉開宿舍門往出走。
我在身後問:“靖魚,你去哪裏?”
“還能去哪?肯定是要去校務處找個那個家夥的麻煩了唄。”宜軒聳聳肩笑著說:“估計那家夥還在校務處,尋他讓他給你陪個新的蛋糕。”
“不至於吧,雖然被壓的不好看了,但是也沒少什麼,就這麼湊合吃罷。”
我這麼一說,靖魚就不樂意了,走過來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說:“我說傅大小姐,這可是你的生日蛋糕,若隻是尋常買來吃的,就湊合湊合算了,這過生日怎麼可以湊合呢?這個是很重要的!一年一次的!”
“嘛,沒關係的,隻要你們兩個在這,就算吃的饅頭那生日也一樣過不是?”我捏著她的手,拉她坐下:“反正是過生日,開心點多好,別去了。”
靖魚有些喪氣的坐了回來,不再有衝出去尋那人麻煩的想法了:“你說的也對,今天你過生日,你說了算,明天我再去找那家夥的麻煩。”
額……
“來,來,插蠟燭啦!”我招呼著拿起小蠟燭,卻麵對這軟塌塌不成形的蛋糕不知該插到哪裏,幹脆就全部弄在中間,得過且過,阿彌陀佛!
許個心願,吹熄蠟燭,靖魚也已經忘卻了之前因為蛋糕被人破壞的煩惱,笑眯眯的往嘴裏塞著大塊的蛋糕,這妮子也不怕噎住,吃的這叫一個狼吞虎咽,蛋糕都吃到劉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