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招當場擊敗,高金華捂著胸口,嘴角掛著血跡,臉色鐵青,羞怒交加,一雙眼睛猶如毒蛇般狠狠的盯著吳川,恨不得用眼神就將吳川碎屍萬段。
顯然,這個他辦不到,隻能冷哼一聲,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凶狠的瞪著吳川,準備放下一句狠話,然後回去搬救兵的,然而,此時客棧外卻響起了一道粗狂的聲音。
“是誰這麼大膽,竟然趕在揚帆島生食,是活的不耐煩了麼。”
“是他!”
聽到這道聲音,客棧內的其他人紛紛變色。
而高金華聽後,則是麵色一喜,得意狡詐的看了吳川一眼。
隨即,隻見一位氣勢沉穩的中年人邁步而出,隨著他的進入,現場眾人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下品武宗修為。
吳川眉頭一挑,從對方的氣勢中,便推測出了他的修為。
“張叔叔,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見到這位中年男子,高金華一臉苦狀的走了上去,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當然,在他的口中,自然變成了吳川不是好歹,還妄想奪取揚帆島的奸人。
中年男子聽後,皺起了眉頭,看向吳川沉聲問道:“可有此事?”
吳川冷笑一聲,並未作答,從他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不管自己解釋,對方顯然是不會相信的了。
況且,自己不過是外人,對方就算知道了真實情況,難道還會幫自己不成?與其這樣,倒不如省些口舌。
見吳川不語,中年男子朝著四周圍觀的人看了一圈。
眾人見狀,紛紛目光閃躲,不敢與其對視,更不敢多說一言。
開玩笑,眼前這位爺可是楊帆島島主高仁義的拜把兄弟——張軍,更是一位武宗強者,整個揚帆島的治安都歸其掌管,論地位,僅次於高仁義。
而且,眼前這位爺可是十分的心狠手辣,更非常護短,高金華之所以敢在島上胡作非為,其中有一大半都是有他在背後支持的。
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而得罪張軍,對他們來說顯然是很不智的,明澤保身此時是最好的選擇。
見眾人不語,張軍的眉頭雖然緊皺,但眼眸深處卻閃過一絲笑意。
高金華是他從小帶到大的,他是什麼脾性,自己比誰都清楚,但揚帆島因為鎏金黑木的原因而成為了一個貿易大島,有些表麵工作還是要做的,不然就算島上勢力再強,若是引起了公憤,其根基也會毀於一旦,這一點道理,自己還是懂的。
想到這裏,張軍不由將目光重新停留到吳川的身上,一副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揚帆島也不是不講事理的地方,島主高仁義更是明辨是非,隻要你跟我們走一趟,查清事實後,若是與你無,我們自然不會刁難你,鎏金黑木的事情我們之間也能商量。”
不會刁難?
吳川心中冷笑了一聲,這話別說自己了,就算三歲孩童都不會相信,若是真的跟他走了,那就是羊入虎穴,有進無出了。
不過,這是對於別人來說,換成自己的話,那就未必是羊入虎穴了,而是虎如羊穴了。
當然,正如張軍的做法一樣,有些表麵工作還是要做的。
想到這裏,吳川故意擺出一副憤怒的樣子說道:“跟你走一趟?你當我是傻子麼?”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