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
花影和追流穿梭在集市街道的人群中。
雖然帝都恢複了原樣,但終究沒了昔日的繁華熱鬧。
花影修長的身姿豐盈窈窕,步伐輕盈,烏黑的秀發,如玉的肌膚透著緋紅,月眉星眼,散發著清冷高雅的氣息,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美的到了極致。
這時,前方出現一個人。
這人一襲鑲金邊長袍,手握羽扇。
雖然穿戴有如翩翩佳公子,但那趾高氣揚的模樣和八字步的步伐還是出賣了他。
看見前麵有人擋路,寧越一腳踹上去,嘴裏說道:“給我滾一邊去,別擋大爺我的道。”
語氣很是囂張。
被踹的那人一看寧越,是個惹不起的主,隻好啞巴吃黃連,忍氣吞聲。
寧越徑直來到花影麵前,追流拿劍擋在花影麵前。
寧越看著眼前這絕色的美人,心裏癢癢的要命,兩眼放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寧越痞笑說:“本以為漂亮的美人都在這瘟疫中死光了呢,沒想到還有如此絕色的美人!”
寧越想伸手去調戲花影,但被追流攔了下來。
花影依然優雅從容,目光已然轉為淡冷,仿佛眼前沒有這流氓登徒子一般。
花影無視寧越,繞道向前走。
寧越見自己被無視,有些惱怒,走上前伸出雙臂欲要抱花影,結果被追流一腳踢出兩三米遠。
寧越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徹底惱怒了。“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踢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
花影臉上漾起了一彎攝魂之笑,紅唇微掀——“那你說,你是誰?”
寧越看著花影攝魂的笑,看的出神,一時間都忘了身上被踢的疼痛。
回過神來,寧越非常傲然狂妄的上:“我姐姐是靖王最疼愛的寵妃。我姐姐可是最疼愛我了,我要是跟我姐姐說你對我動手,我姐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怎麼樣?怕了吧?”
靖王?
寵妃?
花影笑的更深了。
見花影沒有說話,以為是花影怕了,然後又說:“美人,隻要你跟了我,我就當此事沒有發生,並且好好的疼你。怎麼樣?”眼神色眯眯的。
“寵妃?皇上的妃子才是寵妃吧?”花影的聲線中也含有著笑意。
“切,這你就不懂了。我姐姐是靖王的側妃,而且非常的受靖王的寵愛。”寧越鄙夷的看著花影說。
“原來是側妃啊~一個妾而已,就給了你如此狂妄的資本?”天籟般的聲音中帶著不屑一顧以及濃濃的冷然。
“你....”寧越徹底惱羞成怒了,剛才還在想著抱著花影的心思,現在徹底被怒火燒沒了,口不遮風的說:“你個小婊砸,裝什麼清高?再怎麼裝你也還是要在男人身下承歡,任男人在你身上快活嗎?浪....啊....”
話還沒說完寧越就已經倒在地上,脖子處一抹紅痕宣告他被抹喉而死。
劍、入鞘。又回到追流的腰間。
“動作慢了。”看似很平淡的聲音其實包含著冷然,不悅。
“是!屬下不會再用下次了。”非常板正,生硬的聲音。
若是其他人一定會說‘下次不會了’,而追流說的是‘沒有下次了’。這兩者有很大的差別。
“嗯。讓人把他送到他姐姐的手裏。”
靖王?
我們的帳是不是也該清一清了?
“是!”
“流的血有點少。”
話一出,追流瞬間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