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為什麼害人!此人陽壽未盡,怎可就此帶回地府。”顧秋霞道。
白影“嘿嘿”笑了一聲,一陣瘴氣撲向顧秋霞。
子涼見了大聲呼道:“小心!”
他手裏的印結發動,一道火光向白影躥去。那火並不是一般的火,而是凝聚了真力的六陽真火。一切陰邪見了此火都會避而遠之。火光吞並了瘴氣,急速攻向白影。
“哼!”白影冷冷笑了一下,揮出手中的哭喪棒,哭喪棒上吐出一道藍色的煙霧,一眼就能辨出含有巨毒。那煙霧將六陽真火裹住,兩股真力相抗不下。就在此時顧秋霞拿出了兩枚細而小的銀針,銀針的最末端帶著一小段白色的羽毛,她就在兩人相持不下時發出了這兩枚銀針。
白影一心對付著子涼的六陽真火,根本沒發現顧秋霞那兩枚銀針,銀針準確的射中白影的要害。
“哼!我道是誰呢!原來今天碰見了你,算我栽了。不過想要殺我,還得看你們兩個的本事。”白影憤然道。
這……這個白影好熟悉啊!但他是誰?為什麼他會認識這雙飛翎?不可能,難道他認出我的身份了。不,不能!如果是這樣,那麼阿娘和阿姐都有危險了。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顧秋霞冷笑:“哈!閣下就亮出真本事吧!”
說著她凝聚體內的靈力,準備蓄勢待發。雙眸凝視著白影,眼裏隱約透著一股殺氣。
“哈哈……不愧是她的後人!連生氣都一樣。不過你們兩個想殺我還是不行的!”白影冷笑道。
“少廢話,要打就來啊!”顧秋霞叱到。
“哼!接住了!”白影手形一晃,向顧秋霞擲來一樣東西,當她拿到東西的時候她愣住了。
是他!顧秋霞抬頭望向白影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麼?你就這麼小看我們。”子涼聲音剛落一陣急雨如冰針一般落向白影。
“凝冰訣,有意思,今天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你們兩個居然是……哈哈……讓你們一次又何妨!故人啊!哈哈……”說著白影將手中的魂瓶向空中一拋,便向空中飄去。
“休走!”子涼喝道。他手中的六陽真火已經向白影撲去。然而這次白影隻是輕輕晃了一下便消失在夜空之中。
子涼拾起地上的魂瓶,發現瓶子上插這兩枚細如牛毛的銀針,但針尾上有一點極細的羽毛。如果不仔細看瓶身跟本就看不見這兩枚小小的銀針。
這個是……雙飛翎!她怎麼會有?這種暗器是清輝教特有的暗器啊!顧秋霞你是誰?
子涼滿懷心事地拾起魂瓶,收好那兩枚雙飛翎,道:“走吧!去找那個叫伊利萬斯的婦人。”
“誒,誒!你發什麼呆啊!”子涼見顧秋霞不出聲不耐煩地叫道。
“嗚哇……”正當子涼要發火時顧秋霞突然哭了起來,撲向子涼。
“誒,怎麼……”子涼拍了拍顧秋霞的背以示安慰,但她似乎哭得更凶了。
過了好久她才緩了過來,她推開子涼的手臂低聲道:“對不起,我難過的時候就是這樣,什麼都不拘束了。”
“哦?怎麼了?哭成這樣,你看,眼睛都是紅的,還有臉。醜死了,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長成這樣醜的母夜叉!”子涼戲噱道。
“嗯,是想起了一個故人。想起他對我不好了,我難過,就這樣……”顧秋霞道。
“是嗎?他是你什麼人啊?”子涼問道。
顧秋霞靦腆地笑了笑:“他,他應該是我最喜歡的人了。小時侯我很孤獨的,既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總之,是阿娘收養了我,才不至讓我流落街頭。在有一年的夏天,在苗疆的月海。我碰見了他,嗬嗬……他都變了,我還記掛他做什麼!”
“你去過月嶺嗎?”子涼聽顧秋霞著麼一說也想起了心事,隨口問道。
“沒有爬上去。不過月嶺的十八溪還是很美的,阿娘總是跟我說十八溪的風景,隻可惜,我沒親眼見過。”顧秋霞道。
“喂!夜叉我們還是去找伊利萬斯吧!先幫她兒子返魂。”子涼歎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