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奪路而逃(1 / 2)

男人走後,旁邊就有人上前,給女人披上兩件衣服,女人渾身劇烈地顫抖著--應該是又冷又怕又痛的綜合原因造成的,然後架著女人去醫生那裏處理傷口。

或許有人問,為什麼沒人上前勸解?如果有人看到血淋淋地刀頭,再加上看到當事人激動的情緒,有幾人敢上前勸解?估計即使有人來勸,也沒有用。

這一切都落在格寶文敏感的眼中耳中,給格寶文刺激太大了,無論是大白天在室外看到白花花的女人luo體,還是後來那麻利地一刀,以及從女人斷手處洶湧噴出地熱血,還有那男女二人一段段地對白,都讓格寶文幼小的心靈有了一絲絲地開拓。此一例日後成為他認識男女關係的重要經驗,也使他對流血事件形成與一般人不同的看法。

在當天江海濤家的晚宴上,從江海濤夫婦的嘴裏,格寶文了解了事情的起因。

起因首先還得怪那西夏省近半年來幹旱的天氣。那男人名叫任新桑,是德隆鏢行專走西線的一名鏢師。因為過去半年西夏省的幹旱,所以行鏢的道路走起來就異常地順溜,更有好些河流斷流,暴露出硬硬地河床,於是連渡船都不用了。直接後果就是那路線上的鏢隊此次比以前最快的速度還提前了五天到達出雲城。

第二個原因要怪當事人的粗心大意,今天任新桑興匆匆地回到家裏,一推門,門應聲而開,緊接著就聽到家裏臥房裏傳來歡快地男女之聲,看來可能是那對男女情熱之時忘記了閂門,或許因為正是熱烈的時機,歡快中的男女並沒有聽到外麵開門的響聲,任新桑推開門後,屋裏的聲音仍然在繼續。據猜測,當時任新桑可能是一股熱血立即衝上頭,但是他強壓心頭之怒,立即提刀輕手輕腳向房間裏走去。據任新桑本人後來講,他進屋後,看到的是在一個正在女人身上努力運動的男人,於是他提刀向那男人脖子砍去,因為目標正處於運動狀態,所以砍的不是很準,一下砍到了背上。雖然砍的不準,但是殺傷力還是不小的,男人一下子就被砍倒在床上,但是還能活動。那男人劇痛,翻倒在床上,看到的是他剛才身下女人的正牌男人,手裏正舉著一把血淋淋的大刀。這時候,躺在床上享受被男人愛撫的女人也看到了自己的正版男人手拿大刀的樣子,但是,女人發現任新桑並沒有看著她,而是舉著刀對著剛才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怒目而視。一轉眼之後,女人看到自己正版男人手裏的刀又落了下來。過了一小會,女人發現自己的正版男人正在瘋狂地砍著她身旁的男人,嚇的她立即從床上彈起來,奪路而逃。任新桑不知砍了幾刀,發現那人已經不動了,血肉模糊,他知道,盜版男人已經被他砍死。這時,他才注意到女人不見了,於是提著刀追出門外。再下麵發生的事情就是格寶文和鏢行其他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所看到的一幕。

就這樣,兩個家庭毀了。當然,德隆鏢行也少了一個鏢師。最重要的是,對德隆鏢行的名聲影響不大好。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其實也沒有多麼嚴重的影響,隻要以後不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那麼這件事情的影響很快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大不了給人們增添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資。痛苦的隻是仍然活著的當事人和當事人的家庭;快樂的是那些看熱鬧的人。

當日晚上,在江海濤夫婦的臥床上,有這樣的對話:

“我就看不慣那個女人,平時對哪個有點姿色的男人都是一副狐媚相。這次斷了一隻手,我看是活該。”藍鳳雖也是女人,但是並不同情那女人的遭遇。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那女人也經常對著自己的男人施展狐媚相。若是那女人平時不惹自己的男人,表示一下同情心也是人之常情。

“是啊,不過平時這種事情真是很多啊。勾三搭四的男人,媚眼拋來拋去的女人,在我們鏢行還少了啊?一天到晚不知道有多少呢?隻是該這兩個人倒黴,剛好被碰到,也怪他們自己,幹這種事情也不做好保密工作。如果從積極方麵來看,對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也未嚐不是一個警告。”江海濤發表的是對大局的總覽。

“我看哪,也管不了多長時間,最多半年,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唉,你說說這些人為什麼喜歡這樣?”藍觀說。

江海濤:“半年?我看半個月也管不到。至於各類人等為什麼喜歡這樣,你不知道嗎?”

藍鳳:“可是他們不都是成家的人嗎?有丈夫有老婆的。幹嘛還要到外麵吃野食?”

江海濤:“這就是人心。”

藍鳳:“人心?什麼人心?你別高深莫測地。”

江海濤:“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你聽說過吧?”

藍鳳:“跟這個有什麼關係?”

江海濤:“就是一個不夠,看著外麵的、別人的總是好的,人總想著自己多占一點。”

藍鳳:“那為什麼我不這樣覺得呢?我看你說的不對。”

江海濤:“那是因為你丈夫我夠優秀,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我啊!所以你就對我死心踏地了唄。”江海濤神情自得地說道。

藍鳳:“呸,才不是呢。”

“啊,你也想找外人嗎?”江海濤有意曲解老婆的意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