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老大:“如果你把花姑娘射死了,我就把你也射死了。”
“啊?不敢,不敢。老大饒命。”
賊老大:“諒你也不敢。我們快點往前跑,找一家鐵匠鋪,聽說鐵匠會做這個東西。做好了,我們就在他們前麵等著他們,嘿嘿。”
“老大,是不是要安排一個人跟蹤他們啊?”
賊老大:“好,你提的意見,就你去跟蹤吧。”
“啊?”跟著這樣的老大真是命苦,早知如此還不如不提這個意見呢。
我們再說中行五人,“那六個人就是你碰到的危險人物嗎?”茗天問身旁地周婉蓉。
“是的,在進鎮子之前,他們就出言不遜,當時把我嚇死了。嚇得我坐在鎮子裏坐了好長時間,才碰到你們。真是謝謝你們了,如果沒有你們,那我肯定跑不掉了。”
“我真是佩服你,就這麼幾個人你都害怕,你居然敢一個人從家裏出來。真不知道你是膽大呢,還是膽小?”
周婉蓉知道自己這次孤身出門是魯莽了,可是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她又不想把自己的苦衷說出來,所以隻能低著頭任由茗天奚落了。
就在茗天和周婉蓉說話的時候,中蓮問寶文道:“師兄,你說剛才那幾個人為什麼跑掉了?”
“跑掉了不好嗎?難道你還指望他們來把你們抓走啊?”寶文調侃中蓮道。
中蓮:“你又瞎說話,你快回答我的問題。”
寶文:“我哪裏知道他們為什麼跑掉啊?我也不是他們一夥的。”
中蓮:“你不是很聰明的嗎?怎麼你也不知道嗎?”
寶文:“聰明好像跟這個沒有關係吧?你說那幾個人為什麼會跑掉呢?”
“我說啊,肯定是那幾個人害怕我們才跑掉的。”中蓮的這個回答簡直就是標準答案。
“嗯,我同意你的看法。”寶文早就拿這句話等著中蓮了,不管中蓮怎麼說,他都是這句話。
在話裏來話裏去中,五人向前走著,忽然茗天說道:“寶文,是你去呢還是我去?”
“師兄想練練手就去吧,我不跟你搶。”寶文早就發現了那個跟蹤他們的人,不過沒把那人當回事,所以一直也沒說什麼,聽茗天問他,知道師兄的心意,於是這樣說道。
“好勒。”茗天去了沒一會兒,就又回來了,去的時候是空手,回來的時候手上提著一個人。
這個時候,三個大男孩都覺得有好玩的事來了,所以五人下馬,把馬栓在路旁休息,然後開始審問被抓來的那人。
“誰來主審?”寶文問。
“當然是我啦。”中行答。
“你們其他人呢?老實交待,否則有你好看。”中行凶凶地問。
“他們害怕,全跑了。”
“不老實,他們都害怕,難道你就不害怕嗎?還敢跟蹤我們,我看你是活膩了。再不說老實話,一條腿。”中行說完話,就把自己那把明晃晃地寶劍抽了出來。
那匪徒一看那明晃晃地寶劍就傻眼了,他可不是偉大的革命戰士,也不是受到過什麼殘酷訓練地殺手,所以就竹筒倒豆子,全說出來了。
中行他們沒想到碰到這麼沒水準地劫匪,啼笑皆非。最後,把那匪人打昏,扔在路旁,繼續趕路。
後來中行五人最終還是沒有再碰到那另外的五個劫匪,原因是那五個劫匪忙前忙後,總算把弓和箭弄到手後,再聯係那個去跟蹤的同伴,卻是杳無音信,石沉大海。也許中行他們打昏那匪人時沒掌握好力度,把人打死了,也許是那匪人醒來後太害怕,獨自一個人逃跑了,總之是五個劫匪再也沒找到那個同伴。
因為丟了同伴,失去了目標的遺跡,那五個劫匪也未能再找到他們心目中的兩位花姑娘。這真是一場鬧劇。當然,如果兩位花姑娘沒有人保護,被這一夥土匪碰到,恐怕就不是鬧劇,而是悲劇了。說實話,有些事情說起來,感覺挺有趣,實際其背後不知隱藏著多少凶險和艱苦。說著輕鬆,其實沉重得很。
後來,周婉蓉與中行他們相互熟識了,隔閡越來越少,大家都是年青人,說話做事沒有那麼多顧慮和想法,於是本來不想不願說的東西都說了出來。這時候中行他們才知道周婉蓉為什麼要獨自離家出走了。
這是一個俗到不能再俗的有關於愛情的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就是周婉蓉,男主人公就是周婉蓉要離家出走去尋找的那位名叫帥男的男人,一聽這個男主人公的名字就會讓人聯想到帥哥。但是帥男到底是不是帥哥,我們說了不算,得周婉蓉說了算。
帥男的爸爸名叫帥嵐霸,據說帥男的名字就是根據他爸爸的名字得來的。據周婉蓉講,那是一位帥氣有才的老男人,當然,也是一位貴族。帥家與周家素有來往,而且關係密切,分別作為周家和帥家一分子的周婉蓉和帥男,因為年齡相仿,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地關係也密切了起來。
雙方家長看到這兩人關係越來越親密,自然也是高興。本來雙方家長還想為了家族利益要犧牲兒女的幸福,打算即使遇到二人的反抗,也要費力勞神不擇手段地達到目的,強迫兩人結合。沒想到不但目的達成,而且事先準備地一些卑鄙下流手段高壓措施全未派上用場。真可謂是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