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要對付的人的底細都沒了解清楚,就冒然與對方發生衝突,這太危險了,何況對方還是當地的地頭蛇。以後再也不能這麼魯莽了。凡事低調一點比較安全。
今天的事情還讓格寶文了解到一點,那就是這個大陸上的同類並不都是隱世的,也有像他師父高鴻一樣混跡於普通人中的家夥。像今天這位就是給別人做保鏢的,幸好這位不太強。不知道大將軍那邊還有沒有這樣的同類出現?估計沒有,不然,在打敗那個同類後,另一個人應該上來共同對付自己。不過,不管怎樣,自己還是小心行事為妙。或許,城主府那邊也有這樣的同類。
大將軍府離城主府有不近的一段距離,不過,有馬車,在不需要自己勞勁費神跑路的情況下,讓人並不覺得太遠。一段時間後,格寶文駕著馬車到了城主府門前。
城主好像已經知道了情況,格寶文遠遠地看到城主府麵前的路上有一大堆的人,顯然都是軍兵。最前麵有二三十個騎馬的人,後麵是一隊隊的弓箭手方陣,格寶文決定不再上前,呆在弓箭射程之外。他不想進到弓箭手的射程內去給自己找不痛快,萬一那些弓箭手誤傷了大將軍,可是件很麻煩的事情。而且,他雖然強悍,也沒有強到不怕刀砍劍刺、不怕箭射的程度――如果不想把那頭套戴起來,就得在弓箭的射程外呆著。
城主看到格寶文在遠遠的地方停下來,知道這樣太遠,沒辦法說話,更沒辦法威脅到對方。因此他命令手下一個軍官另帶二百弓箭手從格寶文的後麵去包抄。同時,他又派了一個人前去與格寶文交涉,主要還是希望能把格寶文引到弓箭手的射程內。他隻知道格寶文在大將軍府鬧事,還不知道大將軍已經被生擒的消息。
城主派出來的那人來到離格寶文不遠的地方,站住,喊道:“你就是擄走了我們徐將軍的人嗎?”除將軍就是城主派出去找格寶文“買”劍的那個人。
格寶文:“是我,有何指教?”
“識相的就趕快把徐將軍放了。”
格寶文:“放人可以,但是,有什麼好處沒有?”格寶文這話讓對方楞了一下,對方不知該如何回答格寶文這個意外的問題。
格寶文:“沒有嗎?還是你不能作主?你不是城主吧?我看你還是把你們城主叫來,你就說,他一來,我立馬放人,絕不食言。”
“我們城主豈是你想見就見的?我看你還是識相點,趕快把徐將軍放了。”
這時,格寶文從破馬車上摳下一小塊木板,對著那人一下子就扔了過去。就聽“啪”地一聲,砸在那人的臉上。砸得那人頭暈腦脹,鼻血直流,目不能視。此人被嚇得立即調轉馬頭,落荒而逃。格寶文看著那人在馬上的背影,嘴裏嘀咕道:“老是說同樣沒營養的話,你不煩我還煩了呢。”
城主看見派出去的人滿麵帶血、驚慌失措地跑了回來,知道無功而返。這時,就聽格寶文對這邊吼道:“你們城主大人在哪裏?幹嘛像隻縮頭烏龜般地不敢過來?你過來,我就立即放人,我說到做到,絕不食言。”把聲音清清楚楚地送這麼遠,真是難為了格寶文。
城主可不想-像格寶文那般吼叫。再說了,以這麼大的聲音吼,城主也沒那個能力。城主決定不搭理格寶文,做隻真正的縮頭烏龜。心裏想的是:等到弓箭手全都布置好了,叫你死的難看。
格寶文在原地等了好一會,見城主根本不理自己,覺得這樣耗下去毫無意義,而且夜長夢多。他決定采取強硬措施。
格寶文取出頭套和手套戴上,然後又把馬車向前趕了一段路,估計在離城主那群人大概一百米的樣子停下來。格寶文從馬車上跳下來,把馬栓在路邊,然後猛地向著前方衝去。隻兩三個眨眼的功夫,格寶文就已經衝到了站在最前麵的那排騎馬人的前麵。此時隻有少數幾支快箭射到他的身上,對他寶衣的保護下,對他構不成任何傷害。
這時,隻見格寶文輪開長刀,把一匹匹馬的前腿或後腿砍斷,速度太快,騎在馬上的人根本來不及阻止,也沒有能力阻止。一個接一個緊跟著從馬上掉下來,功夫好運氣也好的站落在地上,功夫不好的或是運氣不好的人摔倒在地上。
最後,格寶文在這些人當中抓了兩個看上去最像城主的人,一手一個。當然,在抓人之前,他已經把這兩人用點麻穴法狠狠地處理過了――使之暫時失去抵抗力。格寶文手裏抓著兩個人揚長而去――格寶文手裏抓著城主,基於投鼠忌器的道理,沒人敢下令在後麵用弓箭射擊――軍隊射箭,那是麵打擊,隻有神箭手射箭才是點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