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媽媽:“哎喲,女兒長大了,翅膀硬了,可以不管不顧媽媽了,是不是啊?”
泰姬玲:“不是--,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我會跟他們借三千兩銀子給你們嗎?”
泰媽媽:“你以為有銀子就行了嗎?有銀子就能買我放心嗎?有銀子就能買他們那些人一定不是壞蛋嗎?有銀子就能把你買走嗎?”
泰姬玲:“那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他們啊?”泰姬玲已經非常著急了,因為她實在沒有辦法證明中行他們是可靠的。
泰媽媽:“我就是不相信他們。壞人頭上也不長字,萬一他們要是壞人,你叫我怎麼辦?”
母女倆吵到現在,泰姬玲已經知道自己說不過媽媽了,氣地哭了出來。吵到現在,早過了平時開始睡覺的時間,泰媽媽看女兒不說話了,以為說住了女兒,所以說道:“天不早了,洗洗,上床睡覺吧。”
當泰姬玲躺在床上的時候,越想越傷心,禁不住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她的傷心主要是舍不得中行。她覺得她媽媽反對她就是反對她和中行在一起,其實根本就不是這個邏輯。本來中行在她心目中是有一定地位的,但是還沒有上升到要泰姬玲為他如此傷心的地步,不過,經她媽媽這麼一反對,中行在她心目中的重要性迅速攀升。人的逆反心理真是害死人啊。
泰姬玲睡下後,越想越亂,越想越煩,越想越氣,越哭越傷心,最後決定離家出走。於是就躡手躡腳地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出得門來,一路向安平酒樓跑來。
正在守夜的寶文突然接收到一個不一樣的信號,注意一感知一聽奔跑時發出的喘息聲,才發現是中行大哥的那個小情人來了,立即就把可能的情況猜了個大概。把中行叫醒:“喂,喂,你的小情人來找你來了,還不快起來迎接?”
中行:“啊,啊,什麼,什麼小情人?”中行剛被叫醒,迷糊得很,在他心目中還沒有小情人這個概念,所以一下子沒明白寶文的意思。
寶文:“‘什麼小情人?’,你還有幾個小情人?你快醒醒吧,再不醒來,你的小情人可能又要跑了。”
中行這時候已經反應過來寶文到底說的是什麼了,一骨碌爬起來,問道:“哪裏,哪裏,在哪裏?”
寶文:“就在酒樓下麵,你快去把她接進來吧,外麵天可冷。”
中行:“啊--”一聲慘叫,衣服也顧不得穿,還好,沒忘記要穿鞋,隨便把鞋往腳上一趿,立即就竄出了房間,去接他的小情人去了。
此時,站在酒樓外麵的泰姬玲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剛才衝動地從家裏出來,沒想到現在大家都已經休息了,而且酒樓的大門也關了,這要怎麼辦才好啊?她也不好意思大聲地喊叫。可是沒一小會,意中人居然出現在自己麵前。這可算是驚喜交加了。
中行:“快,跟我回房間,外麵冷。”說著就拉起泰姬玲往房間裏跑。其實是他自己冷,想想這麼一個大冬天的,而且是北國的冬天,並且還是深夜裏,當然是極冷的。
泰姬玲在後麵被中行拉著,說道:“哎呀,你怎麼穿得這麼少?你不冷啊?”
中行:“當然冷,不過,現在心是熱的。嘿嘿。”
中行拉著泰姬玲回到房間後,立即鑽到被子裏頭,外麵的天實在是太冷了,剛才一小會,已經把他凍地瑟瑟發抖了,同時對泰姬玲說道:“進來,進來,外麵冷。”那意思就是說:你也把衣服脫了,和我一起睡吧。此時,寶文和茗天二人都在假寐。
泰姬玲看了看房間,另外兩個男人在另外兩張床上睡得很熟的樣子,知道自己不可能就這樣坐在房間裏一夜,心一橫,以最快的速度把外套脫了,“呼”地一下就鑽到中行的被窩裏。一瞬間,中行和泰姬玲就一點也不覺得冷了。要說什麼辦法取暖效果最好,當數此種無疑。這兩人現在不但不覺得冷,反而還覺得熱。看來取暖效果出奇地好。
今年二月八日的深夜,對江中行來說是個史無前例的日子,是個值得他永遠紀念的日子,他第一次和一個異性一個心愛的美麗女人同床共枕,雖然沒有發生那種最親密的行為,但是他已經成功地擁美入懷了。
此時,中行一把把泰姬玲抱在懷裏,心情激動的無法言表,渾身因為激動而再次顫抖起來。抖了半天也沒有辦法平複下去。最後,中行也沒有辦法,隻得任由自己這樣毫無道理地抖下去。
泰姬玲:“你怎麼還這麼抖啊?還冷嗎?”泰姬玲現在可熱得很。
中行:“不是冷,是激動的。不知怎麼地,就是控製不住自己要抖,嘿嘿。”
泰姬玲:“真地不冷了嗎?”
中行:“真不是冷的。你摸摸,你摸摸。”說著話,就拿起泰姬玲的手,往自己頭上摸,因為他現在頭上都冒出汗來了。
就在中行和泰姬玲在被窩裏忘我地聊天的時候,房間裏另外兩個男人很辛苦,真地很辛苦!他們正極度辛苦地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這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房間裏又多了兩個顫抖的男人。就這樣,房間裏的三個男人一起顫抖起來。這也可算是人間一道奇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