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領頭看格寶文一副全不在乎的神情,不知道對方到底有何恃?有心想要來點硬的,可是又怕自己承擔不了後果,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其實這領頭心裏是這樣想的:“反正把人帶出去,外麵不遠的地方有長官,把這件事情報告給長官,由長官去定奪好了。”
格寶文把中蓮送到樓上中行那裏,把自己的武器和那盒子交給中行,向中行交待了一下事由,然後隨著那領頭的軍官出了靜海酒樓。那領頭在靜海酒樓留守了十個兵卒。
格寶文跟著那領頭見到了一個叫胡參將的軍官。胡參將了解了情況後,倒也沒有多事,又調了一個百人隊去看守靜海酒樓,然後把格寶文帶到大將軍府,等候發落。格寶文在進大將軍府的時候,發現那府門已經不成形狀。
格寶文被“請”進一個有很多人的大房間。格寶文心想,看來房間裏的這些人都和自己一樣是被“請”來的。格寶文小小地運用了一回他的超能力,知道隔壁還有一些被上了手段的人,他估計那些可能是重點懷疑對象。其實格寶文的猜測不完全正確,更確切的說,那些被上了手段的人是一些好欺負的人。就拿他格寶文來說,已經完全夠得上重點懷疑對象,但是因為他的強力,下麵的軍官不敢太得罪他,所以才以相對平和的手段把他“請”到大將軍府。
格寶文實在想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想不明白就不想,去問人好了,格寶文對著旁邊一個看上去很老實本份的人問道:“這位仁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嗎?”可惜,那位“仁兄”聽了寶文的話後,不但不搭話,反而還白了寶文一眼。搞得格寶文很是鬱悶,搞不明白自己哪裏得罪他了。不過,過了一會,格寶文就知道是為什麼了。因為有人來告誡格寶文不要亂說話。不過,格寶文並沒有原諒那個白眼他的人,為了報複,格寶文後來也白了那個人兩眼。
格寶文見不能說話,而自己也不想生事,所以找了個地方,閉目養神,這正好是他現在最需要的。畢竟上半夜加小半個下半夜一直都在和中蓮玩******,自己也gao潮了好多次,丟了好多精華液出去,而現又是黎明前,正是一個人一天中最困的時候,現在正好趁機休養休養,說不定過一會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就在格寶文在大將軍府裏安心休養的時候,留守在靜海酒樓裏的中蓮卻是不安心,她雖然對寶文的功夫是一百個放心,不過,心上人被人帶走,總歸是不放心,所以,時不時地總是要問問中行怎麼辦?中行實在受不了的時候,紅著臉對中蓮還有茗天和周婉蓉說道:“我們昨夜一夜未睡,我看現在大家也沒有什麼事情,寶文隻是去向大將軍解說一下,估計憑寶文的本事,不會有事的,所以我們還是補一補覺吧。”
這個提議立即得到了中蓮以外所有人的同意。中蓮看大家都同意了大哥的意見,也不好拂了大家的意思,不過,她可不願意看著別人成雙成對地睡覺,而自己孤孤單單一個人睡,所以立即跑到泰姬玲跟前,小鳥依人樣地抱住泰姬玲的手臂,說道:“那我就和泰姐姐一起睡。泰姐姐,你說好不好啊?”
泰姬玲哪裏敢得罪這個將來的小姑子?雖然十分想要抱著中行睡,可是也不好意思當眾表達自己心中帶有的那麼一點淫.蕩意味的想法,所以隻得歡快地對中蓮的意見表示歡迎的態度。中行雖然心裏發苦,可是也知道自己妹妹之難纏,再說自己已經與玲玲快樂了大半夜,有沒有泰姬玲的身體陪伴也不是那麼太重要和太誘.惑。
中行一個人睡在寶文和中蓮睡的房間裏,中蓮和泰姬玲睡在一個房間裏,茗天和周婉蓉最幸福,還是兩口子睡在同一個房間裏。五個人實在是太累了,一睡就睡到日近中午。
而格寶文在大將軍府的那間大房子裏,半是閉目養神半是睡覺地過了很長很長時間,一直沒有人來問話,也沒有人來送水喝,更沒有人來送吃的,因為是陰天,所以看不出現在是上午還是下午。他現在是又渴又餓。格寶文走到門口,對看門的兵卒說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上午還是下午?”
那兵卒看格寶文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對他有點不感冒,白了格寶文一眼,沒有理他。格寶文現在是又渴又餓,加之他是被強請來的,人又是剛醒,內心的憤怒被兵卒的白眼激了起來。一把把那個兵卒的後脖子捏住,用手指在那兵卒身上連捅幾處,全部是捅在那兵卒的麻穴上,那兵卒手裏的兵器立即掉在地下,那兵卒雖然極是痛苦,可是卻發不出喊聲來。旁邊一起的兵卒被格寶文大膽的行動嚇得愣住了。他們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在大將軍府公然行凶。
格寶文捅了那兵卒七八下後停手,等了一會兒,那兵卒已經不抖了,知道那股難受勁的主要階段已經過去。鬆開捏著那兵卒後脖子的手,說道:“******,老子問你是上午還是下午,快點回答,不然還有得你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