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文:“不管,反正以後不準你瞎說。給你說溜了嘴,你什麼場合下都敢說,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性嗎?你自己想想你自己是不是這樣?”
中蓮:“好啦,我以後不瞎說了。我們‘睡覺’好不好?嘻嘻。”
次日,格寶文在大將軍的請求下,帶著胡在天到西南大山裏轉了一圈。昨天因為追的快,有許多路途都不記得了。不過,後來主要是在山裏轉圈子,倒也記得。格寶文特意帶著胡在天在山裏看昨天留下的痕跡,像是要向胡在天顯功,實際是想要別人相信他所講的那些謊話。
胡在天看到了許多折斷的枯枝灌木,甚至還看到幾條掛在枯枝上的布條,有的是格寶文昨天衣服上的,有的是雷富身上衣服刮扯下來的。
在跟隨著格寶文尋找淫賊落山地點的過程中,胡在天見識到了格寶文和那采花賊的功夫,有幾道溝壑非常寬,自己再怎麼努力使勁也根本不可能越過去,那格寶文居然不太費力地就越了過去。
最後,格寶文把胡在天帶到雷富最後癱倒的地方,胡在天看到了眼前很寬的溝壑以及溝壑下麵的萬丈深淵。按格寶文的說法,那淫賊就是從眼前這個地方被打落下去的。如果大將軍想要得到采花賊的屍體就得從這下麵開始搜查。
格寶文和胡在天中午時分回到坎澤城,由胡在天向大將軍回報上午所見,還向大將軍呈上了那淫賊在路上被枯枝留下的破皮條。大將軍最關心的是那淫賊的屍體。
午飯過後,格寶文一行六人向大將軍辭別。大將軍倒是很想格寶文他們能留下來等到搜到淫賊屍體的那天,可是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隻得為格寶文他們送行。臨行之前又送了很多金銀給格寶文。這一次,格寶文倒是使勁推辭了半天,最後實在是頂不住大將軍及其家人對他那濃濃的感激之情,隻得收下那重禮。
格寶文收禮的時候心想:“以後有機會再回報他們這份厚禮吧。”看來,不論什麼人,幹了壞事,都會有一份歉疚之心,區別隻是在於表沒表現出來而已。
格寶文之前搶劫土匪的計劃雖然被大將軍攪黃了,不過,他從大將軍這裏得到的不會比他去搶一把土匪老窩來得少。不虧,不虧,賺了,賺了。
出了坎澤城後,中行對大家說道:“我們要趕快,半天之內趕到塔斯國的康明城有點困難,如果不趕快,可能就進不了城了。”
因為有大將軍的關照,中行他們在蒙泰國內的最後行程一路順風。泰姬玲經過前麵這幾天的訓練,身體素質多少有點進步,騎馬也不像一開始那麼困難。六人在天黑前順利地趕到了塔斯國的邊境之城康明城。
這一次,六人在市中心找到一家明康酒樓。在吃晚餐的時候,中行笑著說道:“寶文,今天你是怎麼了?怎麼收禮收的那麼不爽快?這可不是你一貫的風格哦?”
寶文:“嗬嗬,既然到了這裏,有些話我也敢跟你們講了。實際上,那采花大盜並沒有死,也沒有被我打傷,他現在還是好好的。”
中行:“什麼?你沒追到他嗎?那你為什麼不跟大將軍他們說清楚,如果給那采花大盜殺回坎澤城,可是危害巨大!”
寶文:“不是,我抓到他了,他向我保證以後不再犯,所以我才把他放了。”
話說到這時候,其他五個都像不認識似地看著格寶文。一個作惡多端的人,在保證不再犯後,居然就被寶文放了,這實是不是以往格寶文對待惡人的態度,與格寶文以往的作為相差太大了。這其中必有隱秘。想到這裏時,中行說道:“我不相信就像你說的這麼簡單,肯定還有什麼其他內容你沒有說。”
寶文:“是的,我還有其他方麵的考慮。不過,那人基本上不太可能再犯那樣的罪過。因為他要趕回白頭山脈裏去了。”
茗天:“什麼?你說他是白頭山脈裏的人?那他回去以後,那白頭山脈裏的那些女人豈不是很危險?我姐姐豈不是也很危險?你怎麼能放他白頭山脈?”
寶文:“有些細節你們不明白,現在玲玲姐和婉蓉小姐在這裏,我不大好說出口。”
中行:“有什麼不好講的,我們大家都不是外人,你不要找借口了,你快說吧。”
寶文:“不行,要不等會吃完晚飯,我單獨給你和茗天師兄講,然後你們再回去跟玲玲姐和婉蓉小姐講,這些話題肯定可以給你們助性。嘿嘿。”
其他五人一聽就明白了寶文要講的東西裏麵肯定有很齷齪的事情,不過,他們沒法明白,既然是很齷齪的事情,為什麼格寶文還能以此為借口把人放了。不過,不必太著急,晚飯後真相就會揭曉。
寶文看看大家沒有再說反對意見,就把從雷富那兒搶來的兩塊“聖通”玉牌拿出來,分別交給中行和茗天。茗天是認識這個玉牌的,知道寶文身上有一個這東西,還是他爸爸在他們臨出行之前交給寶文的。茗天對這個玉牌的作用也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