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蓮:“去,那你還說那些話?”
寶文:“那是我瞎說的,誰叫你說我的命不好的呢?”
中蓮:“哼,你的命能有人家太子好嗎?我說錯了嗎?”
寶文:“沒錯,沒錯,不過,其實我的命比太子好。”
中蓮等了一會,等寶文說為什麼命比太子還好,可是寶文沒有往下說,所以帶著疑惑問道:“你怎麼命比太子好呢?又說瞎話。”
寶文:“當然比太子好啦,你想想看啊,有中蓮這樣的好女孩喜歡我,難道我的命不是比太子還好嗎?”
中蓮沒想到寶文是在誇自己呢,而且誇的方法很新穎。就在中蓮陶醉於寶文的誇獎中的時候,茗天在後麵不識時務地說道:“我怎麼忽然覺得天變得特別得冷?”
現場理解茗天這句話的人隻有兩個人,一是寶文,二是中行。寶文當然不會跟著茗天笑自己,所以三位女士隻聽得中行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都莫名其妙地看著中行,覺得這個人是不是忽然瘋了?
泰姬玲輕輕地拉了拉中行的手,問道:“哎呀,你笑什麼啊?你傻了吧?”
中行當然覺得好笑,一邊強忍著笑,說道:“不是我傻,而是你呆。哈哈,這麼好笑的笑話都聽不懂,真為你們感到悲哀!哈哈。”
泰姬玲:“悲哀你個頭,快說,有什麼好笑的?為什麼我們都不笑,隻有你一個人笑?”
其實,現場並不是隻有中行一個人在笑,茗天其實也麵帶一副陰謀得逞的笑容。他總算報了寶文的一箭之仇。不過,茗天沒有笑得那麼大聲而已。
寶文對中蓮說道:“大哥在笑你呢。”
中蓮:“啊?為什麼笑我?…,我看是在笑你吧?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中蓮雖然知道她大哥十有八九是在笑寶文,不過,她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或者說她根本就不覺得茗天說的話是好笑的事情。看來說笑話也要找對人,如果麵對是一個毫無幽默感的人,恐怕要把說笑話的人鬱悶死。一般來說,女人普通缺少幽默感,這是不爭的事實。
就在大家一邊欣賞巴浦城的美景一邊閑聊時,忽然聽到前方一片人聲嘈雜。大家向前一看,發現前方跑來兩匹快馬,馬上的人鎧甲鮮明。就在眨眼間,兩匹馬已經跑到中行等人眼前。因為中行和泰姬玲走在最前麵,中行一把抱住泰姬玲撲到街邊。
緊跟在後麵的寶文本可以學中行那樣,抱著中蓮撲到街邊去。可是,他不願意像中行那樣狼狽,在馬衝過來的時候,身形一側,稍稍讓過馬的正麵,側後背對著衝過來的馬兒,把嬌小的中蓮抱在自己的懷裏。寶文隻覺得兩匹馬擦著自己的後背跑了過去。茗天和周婉蓉因為前麵有寶文和中蓮兩人擋著,不用躲避,也沒有什麼事。這算不算是“軍馬”野蠻行駛呢?
待馬兒跑了過去以後,氣憤中的寶文低頭,用腳踢了地上的一個小石子,小石子“嗖”地一聲向前飛了出去,很準地打在後一匹馬的馬屁股上。那馬吃痛,猛地向前一衝,在騎士作出反應之前,一下子衝到前一匹馬的後麵,與前一匹馬撞在了一起,兩匹馬幾乎同時倒地,發出兩聲“碰碰”之聲。
事發突然,加之沒有防備,前一匹馬上的騎士隨同馬兒一起側倒在地上,一條腿被馬壓在身下,馬兒因為有向前的速度,所以在跌倒之後還向前衝出一段距離。這使得騎士的一條腿和腳很受傷。後麵一匹馬的騎士因為有所防備,在馬兒摔倒之前已經從馬上跳下來,沒有受到什麼損傷。
在前麵兩個騎士反應過來之前,中行等人已經在寶文的提示下,裝作沒事人一樣,繼續向前走,一邊逛街遊玩一邊四處張望。那後麵一個騎士落馬站定後,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隻看見所有人都在向他們看,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被人襲擊了。
他沒有弄清楚馬為什麼會突然受驚。他張望了一下沒發現可疑之人後,立即上前去營救同伴。待到他把同伴扶著站起來後去檢查馬匹,才發現自己遭了別人的暗算。自己騎的那匹馬的馬屁股上有一塊皮都被擦掉了,有絲絲的血滲了出來,顯然是被石子之類的物體所傷。他恨恨地又看了看四周,發現還有一些人在好奇地看著他們和躺倒在地上悲鳴的馬--馬腿受傷,爬不起來。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未受傷的騎士對著看他們熱鬧的圍觀群眾吼道。眾人聽他一吼,立即嚇的調轉頭,各幹各事,各行各路去了。此時,中行他們六人早就走得不見了蹤影。
“******,給我知道是誰幹的,我滅他全家。”未受傷騎士嘴裏氣憤地罵道,這也是那受傷騎士的心聲――不過,他因為受傷,痛得他沒辦法說話。
不說這兩名囂張而又倒黴的騎士,還是看看中行他們現在在幹什麼。
中行:“寶文,這次咱們不吃虧了。”
寶文:“如果不是我們,是其他普通百姓,被他們的馬衝撞到,就隻能自認倒黴了。這樣的人就是要給他們一點小小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