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乖你笑什麼呢?”被嚇到了的蘇簡回頭不悅的看了眼秋小乖,秋小乖朝著身後的少白吐了吐舌頭,“沒什麼。”
“你剛剛嚇死我了。”蘇簡心有餘悸的道。
“嗬嗬嗬……”秋小乖一陣傻笑,依舊不依不饒的衝著少白投以曖昧的小眼神。
蘇簡回了小屋從枕頭下麵抽出來了裝著結發同心結的荷包,她的手仔細的撫摸著手中滑膩的布料,心裏的那點小心思展露無疑。
隻見蘇簡慢慢的展開了攤在掌心的寶藍色荷包,將內裏裝著的同心結取了出來。仔細看墨發結成的同心結像是有生命般,很有光澤,光暈流轉。
蘇簡拿出了荷包內的同心結後,便重又小心的將同心結放在了枕頭下。
秋小乖見得蘇簡那副嬌羞樣,再次捂嘴偷笑了起來,“姐姐你這個荷包是送給誰的呀?”秋小乖明知故問。
“小孩子,管那麼多幹什麼。”
“哦。”秋小乖翻著白眼道。整日小孩子,小孩子的,我都三百歲了好吧!
此時的蘇簡正抱著秋小乖往正廳走,臉上的熱意越來越明顯。她不禁緊緊的攥緊了左手手心裏的錦繡鴛鴦荷包。
司命兔子君,這個局外人把這一切看在了眼裏,“少白你小子的桃花運還真旺!一朵兩朵的全開在了你小子身邊。”
“那是,誰讓本王生的如此的風流瀟灑,氣度不凡!”少白甩了甩及腰的三千青絲,甚是灑脫的道。
“你長得不過是不男不女罷了!”司命兔子君吐槽。
“這點也是司命你羨慕不來的,這叫男女通吃,你不懂的。”少白眉眼含笑,紅唇瀲灩。
“我都懶得說你了,在丹霄山上每次見得狐王殿下,眾神和妖都會頂禮膜拜,本以為你就是那端坐高台上的尊者,威嚴穩重也應該是不足為奇的。”
司命兔子君回憶著每次麵見狐王時,狐王那張雖美得不可方物,卻冷豔的拒人千裏的威嚴模樣,不禁一陣唏噓長歎。
“可是,我從一開始就錯了,少白你可真能裝。”司命小眼神輕飄飄的看向了少白。
“呃!當時那不是形勢所迫嗎?”少白道。
“對了,我差點給忘了,剛剛那個女子看起來不簡單。”司命兔子君正色道。
“嗯,我知道。”少白點頭。
司命兔子君再次看向了少白,以不可思議的眼神。
“我以為你不知道的。”
畢竟司命可以看透人的命理劫數,而為什麼他會得出蘇簡非常人的原因便是,他看不到蘇簡的命數。
那少白是怎麼看出那姑娘不簡單的呢?司命兔子君很困惑的說。
“那姑娘是來自異時空的人。”少白道。
司命更驚了,少白竟然連這個都知道,畢竟連自己也猜不透那女子的來曆。
司命和少白聽到了蘇小乖的笑聲越來越近便收了話題,不多時蘇簡便抱著秋小乖走進了正廳。
“蘭昇,明日裏你便要進考場了,所以我親手繡了一個荷包,……希望你榜上有名。”蘇簡的眼神閃閃爍爍,不敢看向少白,朝著少白遞上了荷包。
少白接過了蘇簡遞來的荷包,荷包是寶藍色的,上麵用細密的針腳繡著錦繡鴛鴦,這其中的以為自是不言而喻,
“好漂亮的荷包。”少白道。
少白的手裏拿著的寶藍色荷包,正是蘇簡在臘月二十九那一晚熬夜趕製出來的那一個, 她本想著在除夕夜送出,卻在臨場時退縮了。
這個荷包便一直的在蘇簡猶豫不定的心思下,留了下來,直到了今天才送出。
此時蘇簡聽得少白對自己的誇獎,竟然想到了‘定情信物’,麵龐上的溫度一下子變得灼熱。
可是,少白之後卻平常的說出了這樣的話。
“真是謝謝秋雪了,秋雨也送了我一個平安符墜呐!你們啊……,倒是比我還看中這次會試。”少白隨口道。
蘇簡聽得少白那麼平淡自然的說起了自己和秋雨,突然有些受傷。少白這是在婉轉的拒絕自己嗎?
“嗬嗬嗬……,你可不能讓我們失望啊!”蘇簡清了清酸澀喑啞的喉嚨,麵色如常的道,此刻她實在做不來歡喜的表情。
什麼味道那麼的酸澀,透心蝕骨。自心底湧起的異樣,一個激靈便傳遍了身體的每一寸血肉,蘇簡的喉頭裏滿是苦澀。
“盡管放寬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少白上前伸了手指逗弄蘇簡懷裏的秋小乖,惹得秋小乖的一陣嬉笑。
“這幾日的我便不能來看你們了。”少白伸著手繼續逗弄蘇簡懷裏的秋小乖,雙手扯著小孩的臉頰,影影的眼睛,含著笑意。
“嗬嗬嗬……,蘭哥哥壞,放……開小乖,疼……!”秋小乖在少白的魔爪下,扭著小身子掙紮道,但是看來成效卻是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