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高大的身影走進酒店時,正在勾搭前台妹子的張敬一個激靈,站直身體,“總裁。”
咦?懷裏還有一個?還是高叉緊身短裙?長腿真美……好像哪裏見過?額!怎麼突然好冷……抬頭,迎麵對上許邵寒足以殺人的冷冽目光。
竟然敢盯他的女人!
頓覺七魂六魄散亂一地,趕緊撇開目光,媚笑,“嘿嘿,總裁,我給你們開梯門。”
剛踏入八樓酒店套房,程輕輕就被冷冷拋在*******。
許邵寒隨意地鬆了鬆領結,並不去碰她,反而拿起手機,“多少人跟蹤?……解決掉,留一個給他報信。”
程輕輕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一進房間就冷下來的麵容,明明剛剛還一臉欲求不滿,瞬間就清冷得不見絲毫情/欲。誰來告訴她這是個什麼情況?
許邵寒直接無視她詫異的目光,隨手從皮夾中抽出一疊百元,“一小時後,你再下樓打車回家。”
什麼?半途將她劫來,開了房又不碰她!偏還要裝出發生過什麼似的,讓她一小時後才能下樓。
“不高興了?”許邵寒突然輕笑,一改方才的冷漠,伸手將她拉進懷中,“今晚我累了,輕輕,你會體諒我的吧?”
體諒個P!折騰了她一晚上,還莫名其妙把她拐來這個地方!他不想碰她,她心裏高興還來不及呢!
當即點頭道:“你趕緊休息吧!”
生怕他反悔,又推他上chuang,“我在沙發上坐一會兒就走。”
她果然是坐足了一個小時才走,而許邵寒已經在*******睡著了。
還好他早已吩咐張敬幫她叫車,不然這麼晚,都不知道去哪裏找車回家。
程輕輕剛走,許邵寒便睜開了眼。被子裏殘留的體香讓他心神煩躁,那是她前一晚留下的,而在她之前,他從未帶任何一個女人來過這裏。
唯一嗎?那也隻是暫時的唯一。
他不需要女人。在他眼裏,大多數女人隻是工具。
比如今晚,他的種種柔情都不過是為了讓跟蹤他的人相信,他愛這個女子入了骨,她是他的軟肋,誰也不能動她。
所以他才會耐心地守在夜琉璃等了她一個小時,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牽起她的手,並聲稱隻有他才能碰她,甚至在拍賣會上,在眾多媒體麵前和她相擁斯磨,放任媒體拍照將她當成他的“chuang 寵”。
這所有的一切,都隻是計劃的一部分,也是程輕輕存在的價值。
無論沈珂也好,程輕輕也好,一旦沒有了價值,他便會毫不猶豫地拋棄。
隻是目前,他對程輕輕還有那麼一點興趣。
他起身點燃一支煙,站在落地窗前,冷冷地俯瞰著深夜的G市。
莫禾靜靜上前,“姓金的又一次劫走了我們在泰國的貨。”
許邵寒神色一冷,“抓到了嗎?”
“沒有。但可以肯定,他們的據點設在清邁。”
窗前的男子掐滅了煙頭,語氣中沒有多餘的情緒,“三日後動身,把程輕輕也帶去。”
莫禾應聲的同時,似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那張chuang,“許總,需要換一張被子嗎?”
許邵寒蹙眉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極淺的弧度,“不必。”
那淡淡的體香如此清甜,卻沒有摻雜任何化學香味,幹淨得讓人難以置信。坦白而言,他其實並不討厭,相反,還有一點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