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何必呢,不就摸摸你老婆嗎?不摸了不摸了!”石鳳開始還滿不在乎,但是看著羅陽的眼神凝化出殺人的凶悍,感覺到自己腹部那冰涼的刀鋒逐漸侵蝕時,才怕了,一麵道歉,一麵向著後麵撤退。
“滾!”羅陽將那腰刀在手裏抖了一圈兒,嗖地扔出去,惡狠狠地瞪著他。
“何必生氣?羅陽兄弟,女人不就是衣裳嗎?你能穿,別人就不能看不能摸?嘿嘿,不不不,我不說了!走走走,哎,翼王叫你呢!”
“滾。翼王?就是翼王的老婆叫我我也不去!”
“你?好好好!算你狠!”
“再不滾,老子閹了你狗入的!”
“你?”
羅陽看著石鳳倉促逃遁的背影,氣憤地呸了一口,轉身幫助麻二姑穿衣服。麻二姑臉色紅得厲害,一麵羞澀地自己搶著穿衣服,一麵責怪羅陽:“你呀,真男人,連翼王的養子都敢罵呀?人家是監軍那,大官兒,你知道不?你現在是小兵吧?往上是兩司馬,卒長,旅帥,師帥,軍帥,一個軍的兄弟,有三人同領,最大的是總製,其次監軍,再次軍帥,你算算,人家的官多大?級別多高?你何苦和人家爭閑氣?你鬥得過啊?”
羅陽端詳著她的臉,又審視著她豐滿彈性的胸膛,忍不住出手將那裏狠狠一握:“我是為你啊,老婆!”
確實,剛才看出了她毛病,現在一爭,又覺得她其實長得還不賴,對得起觀眾對得起黨,嘿嘿。
“知道知道!我知道你是為我,所以,我獎勵你一個!”說著,麻二姑就熱呼呼地在羅陽的臉上親了一口。
“麻二姑啊,你是我老婆,你歸我保護,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你給我說,看老子不打爆他的狗頭!”
這是羅陽的真心話,媽地,一個男人連老婆都保護不了,還活什麼勁兒?
“知道了!”麻二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我得趕緊去忙,事情多著呢,”說完,整理了衣服,抹抹頭發,在羅陽腰裏抱了幾抱,才飛快地跑走了。
羅陽又將剛才的事情回味了一遍,特別是那石鳳的無恥嘴臉,不禁暗下決心:媽地,老子得好好打仗,爭取活著回來,哼,你石鳳敢摸我老婆一下,我就敢摸你老婆十下,你等著瞧!
頭腦清醒了,又被石鳳一刺激,羅陽煥發出了鬥誌,決心打好這一仗,好好地活著回來,然後,保護自己的女人,麻二姑的溫柔成熟風情,妻子的名分,讓他感到了沉甸甸的責任,所以,他靜下心來,仔細地思考著如何戰鬥。他的腦海裏,呈現出了白天偵察觀望的地形圖,還有那安寧河穀的傾斜坡麵兒,對,清軍的大炮,尤其是速射的開花大炮是關鍵,必須偷襲奪取炮兵陣地,才能製勝一切……
正在構思著,外麵的衛士過來招呼他,把他引入了二百多米外的一座帳篷裏,此時,天色又近傍晚,頭上已經有隱隱約約的星光,帳篷之間,太平軍的巡邏小隊非常殷勤,能聽到南麵戰場上偶爾發作的槍炮聲。
“請!羅大哥!”
羅陽莫名其妙地進入了帳篷之中,隻見帳中火把高燭,頗為明亮,而厚厚的帳篷幕布,將內外隔絕,外麵居然看不出任何影蹤,帳中一女一男,女的坐著,是潘王妃,男的是站著的石鳳。
“嘿嘿,羅陽兄弟啊,你不是說翼王妃叫你你也不來嗎?”石鳳冷嘲熱諷地說。
羅陽頓時尷尬,被自己侵犯過的翼王妃正目光炯炯地盯著自己呢。
“王妃找我什麼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