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未鎖,連天厚一推便衝入,洛梓遇驀地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把自己裹得難以動彈。
洛梓遇一個翻身擺脫被子的束縛便滾下了床,狠狠摔慘。
“哎呀!”洛梓遇撞疼了一身,兩隻手根本扶不過來。
洛梓遇一把手從前腹摸到撞地的腰側,她這一個無心的舉動卻叫連天厚看了誤解而心生羞憤,她懷孕了,肚子裏懷了不知是誰的孩子。
“夫君君!”
洛梓遇如舊的呼喚,連天厚還是她口中的夫君君,可他從來都沒真正地成為她的夫君君,她也一次都不曾是他的女人。
刹那,連天厚心頭蒙上一層陰影,他疾步上前將洛梓遇橫抱在懷,輕輕鬆鬆,神態略急。
“夫君君!”
連天厚眼中似是點燃了一把火,他將洛梓遇放在床上,卻不隻是如此結束。洛梓遇還未從連天厚懷中醒神,眨眼便被他控住雙手腕壓在身下。
“你不是想知道什麼叫有孕嗎?本王來告訴你。”
連天厚咬牙帶怒說罷便吻向洛梓遇,叫她毫無防備便承受連天厚懲罰的調教,更是無力反抗。
洛梓遇仿佛明白了連天厚想做什麼,他吻得她好疼,疼到毫無美感,疼到她隻想逃避。
洛梓遇掙紮著躲開連天厚情緒激動的吻,她撇過頭嘴角滑出一絲血水,她方得呼吸,然而連天厚並沒有停止,他繼續吻落洛梓遇的頸項,第一次,流連在一個女子的身體。
“夫君君你不要這樣!”
洛梓遇不放棄掙紮,連天厚卻更加繚亂了整顆心,他換一條手臂足以壓製住洛梓遇纖弱手臂,自由的手便按捺不住在洛梓遇身上遊走。
“夫君君!”
洛梓遇的力氣漸漸被連天厚剝奪,她聲音變得柔軟,顯然她被挑動了情趣,被連天厚玩弄在股掌之中一般。
“夫君君不可以,夫君君別這樣!”
洛梓遇最後一絲理智掙紮著,她從不曾想和連天厚如此,太不可理喻,她絕不會承受不愛的人給她帶來一切,即便是肉體上的歡愉。
“夫君君!”洛梓遇撕碎了咽喉一般撕心呐喊,讓連天厚聽到她的聲音,她的呼喚,讓真正的連天厚回來,“夫君君,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夫君君,夫君君!”
連天厚的心刹那聞聲碎裂了,他已經觸摸洛梓遇之身敞露美妙肌體,他隻差一步決絕就要成為她真正的夫君君而非嘴上喊喊而已。
連天厚一拳捶在洛梓遇耳邊,震得她渾身一顫,驚目直望。
“告訴本王,有沒有其他人對你這樣做過?”連天厚的每一個字都從齒間憋出。
“夫君君……”
洛梓遇眼眶瞬間濕潤,連天厚即便不愛自己,也不允許別的男人碰他的女人,如此嗎?
“沒有,我沒有!”洛梓遇的眼淚滾滾而下。
“真的,沒有嗎?”
連天厚的語氣變得柔軟,但洛梓遇卻已經流幹了眼淚,她一把推開不再強製控鎖自己的連天厚,這種激烈的纏綿不是她所想要的溫存,連天厚,也非她真愛的人。
洛梓遇抓緊解散的衣襟和腰身跑出房間,方才的她就像做了一場噩夢,連天厚此次的入夢惡劣到讓她憤怒,惡心,憎恨!
洛梓遇沒有目標方向隻管亂跑,讓風吹幹了她眼中的淚水,她討厭連天厚,討厭他對自己的任意妄為。
“你以為我喊你一聲夫君君你就真是我夫君君了嗎?你以為我喊你一聲夫君君就該被你呼來喚去,任意糟蹋嗎?你以為你是王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婚內強暴也是犯法的!”
洛梓遇越跑越快,越跑越急,摔倒了翻個滾爬起來繼續跑,如果是因為她腹中多了什麼破壞了她久久經營的和諧,那最好就讓他胎死腹中吧。
“不是的,那些美好的全都是假象,他身份尊貴,高高在上的厲親王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傻子,別忘了自己在他心目中可還是個傻子啊!”
一夜,洛梓遇躲在了任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淩亂衣裳,遍身汗水,筋疲力盡。
第一縷陽光灑落洛梓遇臉上,牽動她的眼睛睜開。
“哎!”洛梓遇習慣性得一伸懶腰,卻差點從假山上栽了下去,“咦!”
洛梓遇穩住身體,她小心翼翼地坐起來,揮散了所有汗水,驅走了一身的疲憊,她覺得一身輕鬆,仿佛昨日的一切不快都隨逝去的黑夜永遠不複還。
但洛梓遇心裏卻深深明白,她心頭已經烙下了一個坎,鏟除了她對連天厚所有的美好幻想。
“什麼夫君君,臭男人一個,不就是戲嘛,我就陪你演到底?看你要把我怎麼辦,誰怕誰!我是主角我有光環我不可能會死的!”洛梓遇硬氣起來。
洛梓遇站起在假山頂上,這也就暴露了她自己這個目標在四散尋找她的仆俾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