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君,你怎麼了?”洛梓遇身體僵持著不敢動,更怕下一刻妄動的是連天厚。
“怎麼回事呀這是,睡著啦?”洛梓遇心裏驚惑。
洛梓遇猶豫著伸手摟住連天厚的腰,將他從自己身上掰開,自己這纖細蠻腰可承受不住他一個大男人的重量。
洛梓遇謹慎著一顆心將連天厚扶到床上,總有種一步一步走向險境的不安感覺。果然,洛梓遇思緒不止,她不忍心把連天厚往床上一砸,便小心翼翼地傾放,卻猝不及防地被迷糊了理智的連天厚翻身在上。
“咦,怎麼,怎麼……”洛梓遇差點沒反應過來,她已被連天厚壓製身下。
“夫君君……啊!”連天厚滾燙的手掌摸到洛梓遇驚愕的臉頰,這突來架勢嚇得她毫不考慮,大聲呼救,“夢槐救我!”
夢槐和阿福方才便疑惑不解,連天厚的狀態略顯奇怪,可此刻他二人衝入房間,此情此景,他們又怎麼可能“救人”,反而是趕忙退下還將門給帶上。
“夢槐……”
洛梓遇的驚心乍起,才想到夢槐怎麼敢違抗連天厚的意誌,而其實,連天厚並沒有過激的行為,隻是一臂攬過她的腰身越發將她抱緊。
“夫君君,你要勒死我了!夫君君!”洛梓遇奮力抗爭,卻毫無效果。
“別動!”
洛梓遇猛地渾身從頭到腳一下顫抖,連天厚在耳旁的吐言,氣息滾燙。
連天厚並不安分,他逮到了寄托之身,輕輕地,情不由己地,觸吻洛梓遇的耳垂,沿頸項而下。
連天厚的此般迷情溫柔,似水無痕,抽絲剝繭一般掠奪,沒讓洛梓遇刹那奔潰,但她終究無法忍受如此突如其來的柔情迷幻。
“不會吧,我隻是隨口說說,沒想真的給他生個娃!”洛梓遇不禁驚歎,“啊,夫君君,你答應過不欺負我的!”
洛梓遇高喊“不殺之令”,然而,連天厚毫不收斂,繼續對洛梓遇緩緩侵略。
“臭男人,說話不算話啊!”
洛梓遇被連天厚緊纏住腰身,根本無法從他身下逃脫。她也終有發覺,連天厚意亂情迷的狀態,莫非是被人下藥了?
洛梓遇筋疲力盡,連天厚循序漸進的熱切期盼燎燒到她的身體,終於,洛梓遇拚死一搏,一個強力翻身將連天厚和自己翻下了床。
連天厚的身體砸到地上,雖是刹那,洛梓遇一把按在連天厚臉上翻下去,蹭著地麵逃得遠遠的。
許久,連天厚不動了,洛梓遇驚心初定又生恐懼,連天厚動,她惶恐不近,連天厚靜,她怕自己方才一時衝動將他害死。
“夫君君……夫君君……”洛梓遇詭異呼喚著,“不會經那麼一撞就死了吧?”
洛梓遇起身謹慎上前,抱著自己的肩膀身體,隻敢用腳尖一踢連天厚的手臂便趕緊後退。
“真的不動了!”
洛梓遇猛地撲到連天厚身邊,一巴掌捂在他鼻子上,本是想試探他的鼻子,怎麼更像是想捂死他似的。
“沒死。”洛梓遇鬆了一口氣,直接癱坐在地。“怎麼可能會死嘛,別忘了這可是劇本,他是男主角……”
洛梓遇此刻又記得,她時不時忘掉的事實。洛梓遇瞳中閃過刹那思緒,不禁念叨:“如果是劇本的話,就算做了也沒什麼吧?”
寂然一刻,洛梓遇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默默鄙視自己一番,這是在給自己一個理由放縱自己,成全連天厚嗎?
連天厚雖說未死也不會死,但洛梓遇還是不放心,她起身開門出去,本想叫阿福把連天厚帶走,也無需自己照顧一勞永逸,卻見空蕩蕩的門前,夢槐和阿福都不知去向。
“人呢?”洛梓遇不禁感歎,“就算主子有私事解決,也沒必要溜得一幹二淨吧!”
洛梓遇一臉的生無可戀回到房中,連天厚倒在地上依舊暈著,洛梓遇自是心軟的,雖然他對自己不仁,自己也不能對他不義。
“不仁?”
洛梓遇再一次千辛萬苦將沉重的“躺屍”連天厚搬上床,這次,她絕不會再給他機會繼續發作了。
洛梓遇從衣櫃中搜羅出幾條牢固的腰帶,將連天厚手腳死死地捆束,一條怕不夠,再係一條。
“呼!”
洛梓遇終於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方才下手捆綁時,她覺得十分過癮,可再一眼看連天厚被自己綁成這樣,她又倍感心酸。
“對不起啊夫君君,我不能任由你犯錯的!”洛梓遇一臉真誠地道歉。
洛梓遇說服了自己的心,他將連天厚的鞋脫下,拉過被子給他蓋上,唯一的貼心也隻能做到如此而已。
洛梓遇伸手一摸連天厚的臉頰,仍舊發燙。
“下藥可恥啊!”洛梓遇不禁怒斥,又化作溫柔傻傻的語氣道,“夫君君,居然有人下藥想上你,是我救了你,保住了你的貞操,你要記得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