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單思華靜靜地躺在床上,瞪著失神的雙眼,若有所思。
雖然決定要找顧城幫忙教訓白,可自己連他家在哪裏都不知道,一時之間上哪裏去找?
眼望這生活了十多年的屋,單思華突然感到一陣陌生。此刻的他多麼需要親人的關懷和理解。
可惜現實就是這樣殘忍,他沒有溫柔善良的母愛,有的隻是性情粗暴的父親。
他可不敢把學校這些事情告訴爸爸,怕招來一頓暴打。就算告訴爸爸也沒用,白的關係硬,學校肯定是為著白話。
難解內心的煩燥,索性打桶水來洗個澡。
剛把水澆上身,腦海裏立馬浮現出木門內洗澡的中年婦女那副情景。
既然古城鎮有那麼多巷道,幹脆去轉悠一圈,看看能不能偷窺到婦女出浴,也好緩解一下心裏的煩燥。
幹就幹!
趁爸爸去鄰居家打牌,有些興奮的單思華換上一身黑色衣褲,迫不及待地溜進了夜色中。
夜幕下的巷道冷清沉寂,東一盞西一盞的路燈把裏麵映照得影影綽綽,不勝陰森。
單思華像貓一樣穿梭在巷道之間,正在實施他的“特別行動”。
這是他轉悠的第三條巷道,全長約百米左右,彎度很大,對於此次的行動比較理想。
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心術不正的單思華多少有些緊張。他仔細的搜索著兩邊的門或牆壁有無漏光,全神貫注地傾聽著動靜。
就在第一個拐彎處,單思華驚喜地發現幾絲燈光從一扇木門內透出,“嘩嘩”的水聲清晰入耳。有好戲看!
用力的做了個深呼吸,單思華心翼翼地靠近木門,將眼睛湊近了門縫。
門縫內的屋中,有個二十幾歲的女人正在昏黃的燈光下吃力地擰衣服,嬌美的麵容洋溢著成熟女性特有的嫵媚。
窩呸!誰有心情這麼晚跑出來看人家洗衣服?
失望地轉身準備繼續前行,木門內傳出的甜潤女聲拉住了他的腳步。
“何二娃,衣裳已經洗幹淨了,你拿去晾一下,我要洗澡。”
洗澡?
單思華欣喜若狂。一個箭步竄回木門,先緊張的四下打望,確定沒人在巷道裏後,才弓著單薄的身子找到漏光的門縫,再次將眼睛湊上前去。
一門之隔的女人不慌不忙地除去了華麗的包縛,開始往光溜溜的身體上澆水。滑潤的肌膚冒起一層白色水霧,嫋嫋升騰。
單思華的心已跳到嗓子眼,扒在門上的雙手微微發抖。生命中第二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真實的女性**,他感到一陣由衷的快慰。
洗澡用的水桶緊挨著木門,女人麵向木門清洗著一的疲勞。嘴裏輕鬆的哼著一首當下流行的歌曲:“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肥皂的香味不斷從門縫內飄出,刺激著單思華的嗅覺,瘦弱單薄的身體正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女人站起身,開始清洗雙腿。就這樣,隔著一扇門,毫無保留的將自己展現在單思華的眼前。
黑與白,這兩種最古老的顏色奇妙地搭配在女人身體中部,深深嵌入單思華的腦海,誘惑著他的視覺神經,迫使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那份原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