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單思華提起那晚偷襲的一腳,雀仰頭大笑道:“我哪裏知道啥楊大楊二,踢你的那腳還不是模仿956踢奎哥的那一招。”
還以為他們和楊二有什麼關聯,原來隻是模仿,根本和楊二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楊二依然沒有消息!
一陣失落感襲上心頭,單思華不想再和這些個學生娃糾纏,準備再去要夢婷的家裏看看。
經過上午在碎石場屋裏,要夢婷的驚人之舉,單思華無時不刻都在牽掛著她的行蹤。
見單思華要走,雀極力挽留,酒還沒有盡興,話還沒有聊爽。並在言詞間透露出要和單思華成為朋友的想法。
對於雀想交朋友的提議,單思華沒有正麵回答,隻是一笑而過。在碰了杯酒之後,他毅然離開了包廂,向要夢婷的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單思華反複思考著同一個問題:為什麼要夢婷會從到大都沒有人管她?難道要教官不管她嗎?還有,要夢婷的媽媽呢,也不管她嗎?
這一次,要家依然大門緊閉。在敲了半無人應答後,單思華失望地折回碎石場。
帶著滿腹的疑惑,很快就走到馬路邊。
夜幕下的長江像一條白色的緞子伸向遠方際,一陣冷颼颼的江風迎麵吹來,像刀刮在臉上。
單思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緊了緊衣服的領口。同時想起下午那叫周二娃的學生娃,在臨走的時候曾口吐狂言,要讓自己好看,這會兒會不會埋伏在附近?
在獄室的時候,因為楊二打抱不平的介入,和自己的奮力咬傷,應奎肯定對自己恨之入骨。而這個周二娃是應奎的表弟,當然對自己不懷好意。
防人之心不可無!
迎著寒冷江風,單思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滿懷戒備地向碎石場大步前行。
就在快轉過屋的拐彎處那團暗處時,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閃過單思華的視線。
果然不出所料!
單思華不覺暗自好笑。想要偷襲我,你娃還嫩了點。
想當初為了偷襲白,曾躲在人家廁所外麵,後來又無意中看到了婦女出浴那一幕,單思華就竊笑不止。
自己就是一個搞偷襲的高手,這娃居然想偷襲自己,簡直是班門弄斧。
既然你想搞偷襲,就陪你玩玩。前麵剛剛和雀提到了楊二曾經用過的那招,這會兒正好派上用場。
心念至此,單思華一個箭步衝過去,抬腿就向黑影的擋部位置頂。
他想用楊二的那招,用最快的方法打倒對方。
不知是因為身處黑暗看得不是很清楚,還是忙中出錯,單思華的這一腿並沒有頂中目標。
與此同時,一個熟悉的女聲發出了尖叫。“喂,你想殺人啊?”
一腿頂了個空的單思華聽到這尖叫的女聲,不覺一楞:這不是要夢婷的聲音嗎?
單思華倒退一步,借著路燈的微光仔細一瞧,麵前的黑影正是自己找了兩次不見的要夢婷!
自己去她家裏尋了兩次未果,沒想到她竟然出現在這個時候的屋旁。
真是個調皮的女孩!如果這一腿頂正,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