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黃鼠狼也沒啥事做,隻消來這裏看看就算上班。白了,就是老板出錢請來的高級打手,隻不過這個打手基本不用動手,隻靠名氣便可保這間卡拉K廳平安無事。
這真是令人羨慕的職業,不用幹活就有錢拿,還在女孩堆裏穿梭,黃鼠狼的日子豈是用“滋潤”兩字就了得?
羨慕之餘,單思華同樣對姐的工作充滿好奇。黃鼠狼又滔滔不絕地向他講起了伴舞姐的工作性質。
聊完K廳和伴舞姐,談話很快切入了正題。單思華詢問起周二娃的情況。
“就那晚上以後,我也一直都沒見過,有人周二娃去廣東找他表哥了。”黃鼠狼道:“等過段時間奎娃回來,約他出來吃個飯,叫周二娃出點錢,把這事了了。”
怪不得找不到,原來是跑到廣東去了。原本打算讓他血債血償,看樣子還得要等些時候。
隻能把這兩刀先記在周二娃的帳上。失望之餘,單思華在心裏悻悻暗罵道,對黃鼠狼的建議並不認同。
但他也沒有表現出異意,一來黃鼠狼也是一片好心,二來自己在兩龍鎮不是很熟,想要報一刀之仇,很多時候,還得要依靠黃鼠狼的社會關係,他不想一口把話回絕。
“咋樣,去外麵跳跳舞,”看看聊得差不多了,黃鼠狼拉起單思華就往外麵大廳走,邊繼續:“這幾把你憋壞了吧,正好讓你娃見識一下。”
聽要去跳舞,單思華一陣莫名的興奮,強烈的好奇心讓他興趣大增,從到大,他還沒有真正和異性跳過一支舞。
等兩人重新回到大廳,隻見昏暗的燈光下一對對男女正緊緊摟在一起,就著軟綿綿的音樂扭動著身子,在不大的舞池中慢悠悠地邁動舞步,邊竊竊私語。
黃鼠狼吩咐單思華坐到邊上一張空著的圓桌旁,等待姐來邀請跳舞,並遞給他一疊K廳特製的舞票,:“這裏是0張票,姐陪你跳完後,最少你要給她一張。如果你覺得她跳得好,也可以多給幾張。”
著,黃鼠狼拍了拍單思華的肩膀,對著他耳朵接道:“今晚上你就放開心來玩,在我的地盤上屁事沒有。”
完,黃鼠狼大搖大擺地往外麵走去。
按捺住澎湃的心跳,單思華仔細看了看手中的舞票,發現這是一種塑料製造的票,有兩個手指那麼大,很薄,上麵清晰地打印著“大地歌舞廳專用舞票”和麵值“元”的字樣。
如此算來,黃鼠狼給的這三十張舞票就價值六十塊錢。這娃倒是財大氣粗,一出手就給這麼多。
單思華心翼翼地收好舞票,美匝匝地坐在圓桌旁邊,等待伴舞姐的邀請。
剛剛坐定,一名女孩邁著輕盈的步子款款扭到單思華麵前,一股濃烈的香水味迎麵而來,讓人產生無限暇思。
“請你跳個舞。”女孩大方地拉著單思華的手,把他帶到舞池中。
從未跳過舞的單思華顯得很笨拙,連手都不知該放在哪裏,更別邁開步子。倒是女孩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抱緊我,隨便扭就可以了。”
女孩聲音柔美,呼出的氣息讓單思華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摟住女孩的腰,就著音樂扭動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