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夢婷的猝然一吻讓毫無思想準備的單思華躲避不及,一股少女特有的甘甜順著舌尖傳遞到內心,火熱包含著一絲羞澀。
單思華想要推開這令人窒息的熱吻,奈何肩膀上的傷牽連著左手,使他無能為力。另一隻手又被要夢婷緊緊環抱著不得動彈,隻好閉上眼,一任少女瘋狂地吻下去。
如果那晚上碎石場屋,要夢婷的吻是導火,那麼今晚上的熱吻則徹底引爆了單思華潛藏以久的悸動。
潮的煽情描寫,****的露骨畫麵,以及顧城的言傳身教和風雨巷深處的屋那對年輕夫婦的瘋狂舉動,無一不衝擊著單思華瀕臨崩潰的理智閘門。
內心深處的渴望源源不斷地湧向大腦樞神經,讓人產生無限的向往,向往著刹那之間陰陽的交流。
他甚至忘記了肩膀的傷痛,伸出手摟住了要夢婷的腰。一切的話語都顯得多餘,兩人就這樣沉浸忘情的熱吻。
時間這一刻靜止,兩個青春萌動的男女就這樣這旅館的房間裏,情地享受著生命賦予人類的美妙滋味。
良久,兩人才喘著粗氣分開嘴唇。蠢蠢欲動的單思華仿佛從夢驚醒,猛然意識到剛才的行為,暗暗驚奇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心安理得地享受少女的香吻。
他甚至感到,如果不是因為肩膀上有傷,他肯定會這一刻深陷入少女的溫柔而不願自拔。
單思華突然覺得,原來自己一直都量回避的,也正是自己內心真實的渴望!
不知是因為單思華有傷身,還是爸爸的死亡讓心裏倍受打擊,經過一番熱烈的擁吻後,要夢婷鬆開了環抱著單思華的手,擦了擦嘴角,若無其事地問道:“傷口痛不?”
前一秒還熱情似火,這一秒就如此鎮定,真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孩。
單思華癡癡地想著,聽到要夢婷關切的話語,憨笑著搖搖頭,道:“縫了三針,醫生等過幾拆了線就好了,沒事。”
雖然嘴唇分開了,要夢婷還是鳥依人般緊挨旁邊。聞著少女特有的清香,回味剛才的美妙滋味,單思華居然有種想再次把要夢婷攬入懷的衝動。
擬心自問,對要夢婷隻有哥哥對妹妹的感覺,卻又有種難以割舍的依戀,這分明就是對她存有非份之想。
要教官懸掛靈堂正上方的遺像突然腦海浮現,強烈的負罪感湧上單思華的心頭。
不行,什麼也不能超越雷池。
為了控製住那份悸動,單思華決定倒杯水來喝,剛站起身去拿熱水瓶,就被要夢婷製止道:“讓我來,看你手吊起都不方便。”
呷一口熱氣騰騰的開水,漸漸回過神的單思華緩緩問道:“你一個人恁晚了跑到這裏,不害怕嗎?待會兒咋回去?”
“我不回去了,今晚上就睡這裏。”要夢婷咬著嘴,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回道。
“啥?你不回去?那你不參加你爸爸的葬禮?”單思華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騙你的,一會兒媽媽會來接我。”要夢婷調皮地眨了眨眼,接道:“明的追悼大會你不去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