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想著要用電話給單思華通風報信,告訴他這邊發生的變化,如果被收去手機,就無法和單思華取得聯係了,怎麼辦?
“大哥,為什麼要收我手機,我又沒有犯法……”高長江的話隻到一半,“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頓時覺得眼冒金星,嘴角溢出一絲血跡,人也被這一耳光抽得一個趔趄,險些沒站穩。//歡迎來到閱讀.//,..
無需置疑,耳光是男人打的。高長江捂住火辣辣的半邊臉龐,隻見男人惡狠狠地吼道:“這裏我就是法,什麼都是我了算。快拿出來。”
這個時候,高長江才發現,和他們談什麼犯法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沒有任何意義。要知道,麵前站著的人是混跡社會的人,是應奎手下的弟,而這樣的人往往又是心狠手辣之徒,和他們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吃了一記疼的高長江無奈地歎息一聲,隻得從口袋裏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等一應物品,男人冷笑道:“有沒有犯法你心裏很清楚,外麵那麼多人我們都沒有動,為什麼偏偏要動你,就是你不老實。”
高長江強壓著心裏的怒怨,將嘴裏發甜的血絲咽下肚,沒有再多什麼,隻怕再招來一耳光,他的臉會吃不消。男人似乎很滿意高長江的配合,隨手扔給高長江一副手銬,接道:“看在你一把年紀的份上,給你自己拷上吧。”
剛才那記措手不及的耳光確實起到了震懾作用,高長江沒有多想就將手銬戴在他的雙手。男人淡笑道:“實話告訴你吧,剛才你在外麵偷偷往裏麵瞄的時候,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會冤枉你的,所以你也不要想著叫喊救命或者是逃跑什麼的,就老老實實呆在裏麵,等我們老大來了看怎麼處置你。”
“你們老大是誰?”高長江原本是想問你們老大是不是叫應奎,話到嘴邊變成這樣的問。
“了就怕嚇到你。”男人得意地昂首接道:“我們的老大,就是火車站一帶赫赫有名的奎哥,人家都送他一個綽號叫‘蠻牛’。你剛才偷看的行為就是犯法的,觸犯了我們的規矩。”
男人完,將高長江拷在一個架子的鋼管上,不再理會,徑自走到裏間去了。高長江驚魂未定,得以喘息的同時,才開始打量起機房裏麵的情形。
這是一個臥室形狀的房間改進成的機房,是機房,其實也就是擺著一台大型的硬盤設備,網吧所有的電腦係統都統一由機房的硬盤設備支持,實際那些電腦的主機箱中都是空的,沒有硬盤。
雖然高長江對這些一竅不通,但還是發現這個機房存在異常。放眼看去,除了靠近門口的位置擺放著一台電子設備在閃耀著工作燈光,其他的東西似乎和網吧沾不上關係。
出現在高長江眼前的是一組類似於罐筒一樣的不鏽鋼容器,一字排開,整齊地擺在不鏽鋼的桌麵上,一溜煙往裏麵延伸,在不鏽鋼罐筒的旁邊,間或放著一台電子秤。整個桌子和容器看上去整潔,一塵不染。
盡管高長江對這些東西的用途不得而知,對電腦機房也是門外漢,但高長江清楚,這些東西不像是電腦能夠用得上,但有點像是一個實驗室。高長江回想起學生時代的化學實驗室,就是這般情形。
難道應奎等人暗地裏還在做什麼化學實驗?
高長江暗自揣摩,得把情況趕緊通知單思華。原本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探視機房裏麵的秘密,現在查看到異樣,當然得通知單思華。
隻是手機剛才已經被沒收了,該怎麼通知單思華呢?
望著幾步之遙的桌麵上擺放的手機,高長江心急如焚,恨不得馬上滋生出無窮的力量掙脫手銬,抓起手機給單思華打個電話,將這裏麵的情況告知單思華。
同一時間,遊局長突然覺得該為要夢婷這件事情做點什麼。平心而論,婷婷在他人生最感低迷的時候,給予了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滿足。雖然他和婷婷的關係僅僅局限於三的包養關係,但婷婷更像是一個知己,在無數個夜晚,替他撫平頹廢和萎蹶,讓他最終走出女兒被傷害的心理陰影。
對於要夢婷,遊局長更多的是心存感激,就算婷婷從他手裏拿走不少的錢,但在遊局長看來,那些和心裏的傷痛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剛才單思華在電話裏的分析,遊局長聽得真切,如果真的如單思華所講的那樣,要夢婷會不會很危險?已經幾沒有要夢婷的消息,遊局長突然有點擔心要夢婷的安危。
想到此,遊局長再也坐不住了,簡單交待幾句之後,提前走出辦公室,匆匆驅車往市區的另外一頭,準備直接去找婷婷。那個地方就是位於火車站廣場的網絡空間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