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思華一係列的砸打動作嚇壞了圍觀的人,也讓收銀台兩名子嚇破了膽。{無彈窗網}聽到單思華的催促,當即摸索出一把鑰匙,哆哆嗦嗦地交到單思華麵前,顫巍巍地解釋道:“大哥,這是打開機房的鑰匙,給你。”
“給我做什麼,馬上蘣我打開。”單思華怒吼一聲,順手又砸碎一台顯示屏。收銀台子趕緊奔到機房門口,準備開門。
眼看著機房的鋼化防盜門就要打開,一切就要真相大白,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從網吧門口處傳來一聲厲喝:“不要動,扔掉手裏的鋼筋。”
這一聲厲喝猶如晴霹靂,在網吧裏麵炸響,先前的喧嘩驟然而止,整個網吧大廳鴉雀無聲,靜得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
單思華猛然回頭,隻見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的頭部,在不到5米遠的位置,站著兩名全副武裝的警察,雙手托槍,神情嚴肅,帽子上的徽章份外搶眼。
兩名聞訊趕來的警察剛進門,便發現單思華像發了瘋一樣對著電腦顯示屏打砸,當即掏槍示警,嚴詞警告。
麵對從而降的兩名警察黑洞洞的槍口,單思華怔住了,就算他有滿腹的怒火,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繼續爆發。要知道,子彈是沒有長眼睛的,而自己的行為確實有些過激。
見到警察及時趕到,兩名正在開門的子停止了動作,喜出望外地走到警察麵前,心有餘悸地指著單思華道:“這個人會功夫,已經打傷了我們的一個同事。”
聽單思華會功夫,兩名警察如臨大敵,端穩手中槍,再次警告道:“放下手裏的鋼筋,將雙手抱住自己的頭,蹲到地上。要不然我們開槍了。”
接連兩聲警告讓單思華清醒不少,胸中怒火已熄滅大半,快速分析了當前形勢後,他選擇了妥協,緩緩放下手裏的鋼筋,慢慢蹲下身,抱住自己的頭。
收銀台子見單思華蹲下身,這才大膽奔到暈倒在地的那個子麵前,用手探了一下鼻息,接道:“還有氣。”
一名警察收起槍,不由分地將單思華反剪雙手拷上,單思華喊了一句:“他們這裏有問題,我叔叔到這裏上網,結果失蹤,我是來找我叔叔的,他們不讓我進去看,我才發怒的……”
單思華話還未完,警察已經將他雙手拷牢,淡淡地接了一句:“有什麼話到局裏再。”然後迅速將單思華帶出網吧大廳,另外一名警察望了眼地上的傷者,掏出手機呼叫救護車,並對收銀台子耳語一番,隨後轉身出了網吧大門,坐進警車離開現場。
路上,單思華試圖再做解釋,希望警察能夠派人到網吧的機房去檢查,因為他懷疑高叔叔就被關押在裏麵。兩名警察聞言隻是一個勁要求單思華先不做解釋,有什麼疑問到局裏再,可真正到了局裏以後,兩名警察卻不搭話,把單思華的手機和一應隨身物品統統收個精光,直接投進臨時羈押室,任其在裏麵大喊大叫,不再搭理。
直到這個時候,單思華才感到事態有些嚴重。就算他去打砸網吧,犯有過失,也該有個人來詢問一番才對,可這些人把他丟進羈押室以後就不理不踩,更不問青紅皂白,反讓單思華覺得心裏沒底。
“有人嗎?有沒有人?”單思華奮力拍打著鐵門,想引起注意,無奈他喊破嗓子,也不見有人前來。
環視這窄的羈押室四壁為牆,隻有一個很的窗口以外界相通,透進些許亮光,連床也沒有一張。單思華對著門拍打一陣沒有結果,隻得縮回到牆角,席地而坐,靠在牆壁無奈地歎息。
當唯一的窗口不再透出亮光的時候,單思華徹底絕望了。看樣子,這些人是沒打算對他進行詢問,搞不好今晚上就得在這裏挨凍。
單思華身上所著單薄,隻有兩件衣服,如果今晚上就這樣在這裏,非得把他凍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