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夢”字從遊麗口中吐出的那一刻,徹底激起了白心中壓抑已久的怨憤。想到這些日子以來遊麗對他的冷淡,白更是怒不可遏,抬手就給了遊麗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的一聲響過,遊麗憔悴的瓜子臉上隨即冒出幾根暗紅的指印,像三條毛毛蟲趴在腮邊。
遊麗擦掉嘴角溢出的血絲,不怒反笑道:“白誌超,你終於出手了,哈哈哈,你終於肯出手了。”最新“”
白見狀再次舉起手,遊麗毫不畏懼地仰起頭,冷冷注視著白一言不發,絲毫沒有要躲避的意思,反倒讓白下不了手。
“遊麗,我真的搞不懂你,如果你不願意和我在一起,為什麼又要答應嫁給我,你這樣做是不是對我太不公平?”白垂下手,無力地問道。遊麗隻是冷笑並不作答。
“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白有些失控地掐住遊麗的脖子,將其逼到牆壁上。遊麗依舊冷笑著一言不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白掐的手發酸,又怕真的掐出人命,隻得歎息一聲,放開手接道:“遊麗,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最新“”
麵對白誌超接連三個為什麼,遊麗似乎也有些於心不忍,便暗歎一聲接道:“白誌超,我今晚上就明確告訴你,我嫁給你並不是因為什麼,隻是不想看到我爸爸媽媽為了我的事情操心,才順著他們的心意嫁給你,能夠得到我的身子你應該很滿足了,也就不要奢望還要我用心對你,更別提為你生兒育女。如果你覺得不幸福,盡管提出離婚,我隨時都會答應。”
聽到遊麗的嚴詞正告,白恍然大悟,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那種有苦無處述的痛苦讓他心痛不已。在外人看來,以白誌超這幅不倫不類的形象能夠討到遊麗做老婆,算是比較幸福的男人,哪怕遊麗曾經被傷害過,仍然不失為一個身材高挑的俏姑娘。
在白誌超看來,曾經被單思華傷害過的遊麗應該對他娶了自己而心存感激,因為像有這種不光彩的傷害對一個還是女兒身的女孩子而言,是致命的打擊,有人要已經算是不錯,況且白誌超的家庭還算顯赫。
可偏偏遊麗卻對白誌超不冷不熱,非但沒有心存感激,反而還抱著玩弄的心態,甚至把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悄悄做掉,這種行為已經深深傷害到白誌超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
心念急轉的白誌超對遊麗吼道:“你想離婚,門都沒有,老子不會這麼便宜你的,就算得不到你的心,老子也要折磨你的人,老子會讓你為今的行為負責。為今的行為後悔。”
白歹毒地拿定主意,他要遊麗為此付出代價,他要狠狠地折磨遊麗,既然遊麗不願意將心交給他,他就要用這種手段去摧毀遊麗的意誌,去傷遊麗的心。
於是,白誌超自那晚上以後,開始在外麵找女人,有時甚至把女人帶回家,當著遊麗的麵親熱,目的就是想氣氣遊麗。不管遊麗是否懷有不滿,都會借機對遊麗一頓拳打腳踢。
原本白以為這樣會摧毀遊麗的意誌,沒想到遊麗居然逆來順受,在被白打過幾次之後,對白的行為不再過問,熟視無睹。
白見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幹脆在外麵包養三。每次把三帶回家睡覺的時候,就把遊麗趕到客廳,讓遊麗不得幹涉。而這些,遊麗也隻能夠默默忍受。
到這裏,白惶恐地接道:“思華,這些日子我都在煩悶中渡過來的,我最氣憤不過的就是,遊麗既然答應嫁給我,卻又要這樣對我。”
“呼”地一聲,單思華站直身體,怒視著白誌超,一言不發,胸口像被壓住一塊巨石,呼吸變得異常急促。
白誌超見勢不妙,盯了一眼桌上的水果刀,本能地往後退了半步,囁囁道:“老同學,你想幹嘛?”
“我想做了你”單思華目露凶光,惡狠狠地接了一句,慢慢拿起了水果刀。
此刻,單思華的內心已經被怒火燒得熾熱,恨不得直接把白誌超打個半死。他的眼前浮現出遊麗被白毆打的情形,遊麗瞪著無助的眼睛,多麼需要得到幫助。
既然和白誌超過得不幸福,既然心裏還裝著單思華,可為什麼每次單思華去找她的時候,卻也是那副冷冰冰的態,拒人於千裏之外?
想到此的單思華沒有過多去思考其中的奧妙,隻考慮該怎麼收拾眼前這個胖乎乎的像肉球一樣的白誌超,他沒有忘記,還受了遊局長所托,要狠狠教訓白誌超一頓,替遊局長出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