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思華,我今才總算看清楚,原來你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看到我嫁給了白誌超,你心裏不服氣,竟然割掉人家的手指,你這樣做難道就沒有一點憐憫的心?”
單思華聽得頻頻點頭,“不錯,我是做得有些殘忍,但你知道嗎,我之所以要斷他一根手指,完全是他自找的,如果他不是長期虐待你,我就不會這麼做並不是因為看到他娶了你我才這麼做的。”
“不要把自己得那麼清高,我並不需要你這樣的幫助。”遊麗斷然回絕道:“要是你有這樣的思想覺悟,當初就不該做出那些傷害我的事。如果不是你對我造成的傷害,我今會嫁給白誌超嗎?”最新“”
麵對遊麗的厲聲質問,單思華一時之間啞口無言,怔怔地望著遊麗的表情,仿佛看到一個外來客。
等了這麼久,終於聽遊麗出這樣的話,是的,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單思華對遊麗造成了無法彌補的錯誤,遊家人就不會受到鄰裏的白眼,也不會搬家,欠下白媽媽的人情,而遊麗也不會委屈下嫁給白誌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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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麗得不錯,但單思華卻找不到合適的語言回答。盡管如此,在單思華的內心卻充滿著喜悅,有種看到希望的喜悅。
按照這個邏輯思維,遊麗其實對白誌超並沒有真感情,有的隻是對這場帶有交易般婚姻的無奈。反過來,隻要單思華能夠把白誌超鎮壓住,遊麗是完全有可能會重新選擇的。
遊麗並不知道單思華此刻心中所想,繼續道:“還有,你口口聲聲他虐待我,你到底親眼看見過沒有?就隻憑我爸爸隨便,你就跑來找我,還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現在你搞得白誌超的一個手指不見了,你該滿意了吧?”
單思華按捺住內心的喜悅,不慌不忙地接道:“遊麗,我到現在都搞不懂,既然你不愛他,而他還隨時虐待你,你為什麼還要替他話?你是不是怕他會報複你?”
“我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為什麼又要老是自作多情來找我?”遊麗似乎氣難消,反唇相譏道:“難道你還嫌害我不夠深?”
“遊麗,你告訴我,白那個混蛋都給你了些什麼?”單思華見一時半會不清楚,準備先從白身上打開缺口。
“你為什麼那麼在乎他些什麼?”遊麗冷冷地盯了單思華一一眼,接道:“就算他經常打我,虐待我,你也不應該把人家的手指搞斷,你這樣做,和社會上那些打手有什麼區別?”
“遊麗,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思?我這都是為了你不被欺負才這麼做的,我就想問問你,白那個混蛋是怎麼我的?”
“他什麼都沒有,也沒有提到你。”遊麗暗歎一聲接道:“相反,他一看見我就給我道歉,還什麼再也不敢打我之類的話,我一猜就是你幹的,所以才打電話叫你出來問個清楚,沒想到你竟然那麼殘忍,把他手指都搞斷了。”
“你今叫我出來,不準備點別的?”單思華換了一個方式問道。
“單思華,我拜托你不要再來找我了,也不要再破壞我們的家庭,著就是我今想叫你出來的話。”遊麗接了一句,單思華聞言失色道:“遊麗,難道你真的甘願和白這樣過一輩子?”
“就算不和他過,也不會和你一起過,你趁早死了這條心。”遊麗斬釘截鐵地應了一句,抬起眼站起身,做出要出去的姿勢。
單思華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把拉住遊麗的手臂,激動道:“遊麗,難道你真的不肯原諒我?”
“呼”遊麗垂首低歎道:“請你放手,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的。”
“遊麗,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單思華氣急地道。遊麗聞言突然提高音量喊了一句:“那你當初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喊出這話的同時,一顆晶瑩的淚珠從遊麗的眼角溢出,順著她憔悴的瓜子臉龐滑落。
遊麗突如其來的高喊令單思華一怔,正在不知所措之際,遊麗猛然撲倒在他的胸口,嚶嚶抽泣起來。
這下單思華徹底亂了分寸,遊麗的喜怒無常讓他有種起伏不定的感覺,也不知該些什麼來安慰。
在單思華的記憶中,這是遊麗第一次擁抱自己,曾經憧憬過很多擁抱的場麵,卻沒有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下。
遊麗的抽泣飽含了太多的委屈,淚水就像決堤的洪水,很快浸濕了單思華的肩膀。
單思華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遊麗的腰肢,閉上眼睛沉浸在遊麗滿頭的清香味中,剛準備句安慰的話,不料遊麗又一把將他推開,喃喃自語道:“不,我不能原諒你,我不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