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及時地再次將水杯遞給童嫂,嘴裏安慰道:“童嫂,現在華哥已經答應幫忙,你就不要再傷心,要想著怎麼把高樂高的場子搞起來,重新開業。”
童嫂止住哭泣,似有所悟地接道:“我這麼並沒有怪誰的意思,我隻是希望能夠保住童老板的這點基業,這可是童老板用命換來的,是童老板留給我防老的資本。”
對於童嫂的法,單思華也很了解。混跡在風月場所的女人,最怕老無所依,難怪童嫂會誓死保住高樂高的場子。
“呼”單思華吐出一口長氣,鎮定地接道:“童嫂,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保住高樂高的場子不被金四強占去。”
“華哥,讓你見笑了。”童嫂充滿感激地望了眼單思華:“你是雀的華哥,我也就叫你華哥。這次就全靠你幫忙了。”
了解清楚童嫂的背景,單思華心裏多少也有底了,接下來去見女鎮長就知道該怎麼。這也正是單思華需要先來看看童嫂的主要目的。
但童嫂並不是這麼認為的。
包括雀在內,也是認為單思華來看童嫂是抱著另外一層意思。
在童嫂看來,通常男人要幫助一個女人,多少都會抱著有所圖謀的感覺,而女人所能讓男人有所圖謀的無非就是身體。
所以,當單思華了解完情況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童嫂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呐呐地問道:“華哥,你才來半個時,怎麼就要走,是不是我剛才什麼地方錯話了?”
雀更是困惑不已,嘴巴張成一個“窩”字,不解地問道:“華哥,這就要走嗎?這麼急著要去哪裏?”
單思華不明白兩人怎麼會有這種吃驚的表情,似乎自己到了高樂高就一定得留下來一樣,不由得曬笑道:“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還有什麼沒有清楚嗎?”
“不是,我就想你是不是生氣了,為什麼要急著離開?”童嫂搶著回道:“要不留下來就在這邊吃個飯,順便也好看著點,我怕金四那幫人待會兒又要來。”
“吃飯就免了,”單思華接過話茬:“我今晚上還得去見一個重要的人,雀留在這裏,有什麼情況我們電話聯係。”
看著童嫂眼裏殷切期盼的神情,單思華又補充了一句:“這樣,先叫顧城和耗子過來這邊,有你們三個人在,就算金四的人來,也不敢輕舉妄動。”
原本以為單思華提出要來看童嫂是帶著某種目的,沒想到隻是單純的了解情況,雀不由得對單思華肅然起敬。
同樣的感覺還在童嫂心裏湧出,她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以為自己不夠魅力,對單思華沒有吸引力,才讓單思華提出要走。
但聽了單思華接下來的安排後,童嫂才恍然大悟,原來單思華還真的隻是來了解情況的,是自己想得太多。
童嫂心裏的感激之情又增加不少,對單思華產生了一種特別的好感。
目送著單思華的背影消失在門外麵,童嫂的心裏泛起一絲女人特有的漣漪。
出了高樂高的大廳,已經快到日暮時分。夕陽的餘暉映照著兩龍鎮的長街,給建築物批上了一層金黃的外衣。
看看和女鎮長約定的時間差不多到點,單思華快步走向馬路那頭的客車臨時停靠點,一邊用電話通知顧城和耗子到高樂高幫忙看住場子。
和女鎮長約定的吃飯地點在古城鎮最大的飯店,單思華趕到的時候,女鎮長還沒有現身。
走進定好的包廂,單思華習慣性地點燃一支煙,站在包廂的窗口邊,眺望著遠處的景物,整理著思緒。
就在單思華一支香煙剛抽到頭的時候,包廂外麵傳來一個甜美的女中音:“請進,這裏就是5號包廂。”
是迎賓員的聲音!
扔掉手裏的煙頭,單思華猛然轉身,就看見迎賓員的身後站著一名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女子。
女子也發現站立在窗邊的單思華,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隨即又恢複了鎮定,並大大方方底跨進包廂門口。
“先生你好,你的客人到了,請問是否需要上菜?”迎賓員客氣地詢問,待得到肯定的答複後,輕輕關上了包廂門。
盡管經曆過那麼多場麵,在見到這名女子的第一眼,單思華還是感到一種特別的氣質,那是從女子身上散發出的特別氣息。
乍見到女子走進來,單思華已經猜到了來者身份,感受著女子身上散發觸動特別氣質,單思華不禁有些局促。
“你就是遊局長的朋友?”女子落落大方先詢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