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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鼠狼緊盯著單思華圓圓的大臉,遲疑道:“華,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有什麼你盡管,我們是兄弟,不必見外。綠色lvses”單思華已經猜到黃鼠狼會問什麼,但還是應了一句。
像是下了個很大的決定一樣,黃鼠狼狠狠掐滅煙頭,緩緩道:“華,你該不會是看上了童老板的女人吧?”
“你怎麼這樣問?”單思華做賊心虛地回了一句。
盡管已經猜到黃鼠狼會這樣問,但沒想到黃鼠狼問得如此直接,單思華不由得回了一句。
黃鼠狼的嘴角浮出一絲淡笑:“華,我聽童老板的女人是來自山城的妹子,山城可是個大城市,那裏的女孩個個都長得水靈靈的逗人愛。”
著,黃鼠狼故意拉長聲調接道:“而且我還聽童老板的女人很年輕,身材也好,會不會是她對你做過什麼。”
黃鼠狼一語中的,但單思華卻不敢承認。
像這種事情肯定不敢承認,就算是自己的親爹也不會出來,何況是黃鼠狼。
假如承認自己和童老板的女人有染,也就變相的承認自己成了童老板女人的情感俘虜。
“沒有,絕對沒有。”單思華矢口否認,極力掩飾著內心的不安。
值得一提的是,原本單思華是抱著了解疑問的目的,來這裏向黃鼠狼了解情況,現在反倒成了黃鼠狼詢問單思華的情況,談話的氣氛正在生著微妙的變化。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黃鼠狼饒有興致地接問一句,抓住這個問題不放。
也難怪,這件事情關係到高樂高場子的歸宿問題,黃鼠狼當然會刨根問底。
或許,這才是黃鼠狼約單思華見麵的真正原因。
單思華極力保持著鎮定,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有異樣:“是這樣的,我的好朋友雀一直在高樂高看場子,因為童老板死了以後,有另外一股勢力想要強占高樂高的場子,我朋友便叫我出麵幫忙。”
“你的意思是替你朋友出頭?”黃鼠狼半信半疑地接了一句。
“為了朋友,我還答應了童老板的女人,一定會幫她守住高樂高的場子,不被別人強占去。”
聽了單思華的解釋,黃鼠狼沒有深究,淡笑著接了一句:“我想你也不是那種人,但你得要提防童老板的那個女人,聽她精怪得很。”
來去,問題就圍繞高樂高的場子。
“華,今叫你來,我已經把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你了,接下來你想這麼做,就自己看著辦吧。”黃鼠狼出一聲低歎,結束了談話。
“平哥,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單思華沉吟著應道。
黃鼠狼點點頭:“希望你不要被童老板的女人假裝可憐蒙蔽了,回去好好問問你的朋友,問他是不是知道這其中的內幕,不定他會對這件事情重新改觀。”
“我會的,平哥,你就放心吧。”單思華應了一句,反問道:“那你戒煙成功以後,有什麼打算,是不是考慮重新振作?”
黃鼠狼不勝唏噓地接道:“到時候再吧,其實我也有些厭倦了社會上的生活,和肖二姐的想法差不多,隻想做一個普通人,過那種平平淡淡的生活。”
談話到這裏可以劃上圓滿的句號,兩人站起身互道珍重,一些分別前的客套話。
就在單思華跨出接見室門口的時候,黃鼠狼在背後高喊一句:“等你把高樂高場子的事情搞定以後,我們放下一切雜念,好好生生的下一盤圍棋。”
“好,一言為定!”單思華轉回頭接了一句,臉上充滿堅毅的神情。
算起來,單思華就有兩盤棋在等著他。第一盤是和範文斌叔叔的,那是一盤沒有下完的棋。
第二盤就是和黃鼠狼的約定。
當年在裏麵的時候,黃鼠狼大意失荊州,在中盤被單思華逆轉輸掉一盤棋,如今他要想好好生生和單思華重新來一局。
單思華也有這個想法。
當年那盤棋,原本黃鼠狼已經占據了大場,穩操勝券,結果被自己在中央打入做活,最後輸掉。
單思華很想和黃鼠狼重新來一盤,以彌補當年的遺憾。
黃鼠狼這個提議和單思華的想法不謀而合,也算是他們的兄弟情分。
告別黃鼠狼以後,單思華突然有些迷茫,站在正午的陽光下,不知何去何從。
在聽了黃鼠狼的描述後,單思華不得不對之前設定好的想法做修改。
原本打算拚盡全力保住高樂高的場子,保住童嫂唯一的養老的資本不被金四侵占,現在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
假如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