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臨墨?
劉安菱的臉色一白。
她靠在傅臨墨身上的身體,有些微微的發抖,很快,委屈的淚水頓時落下,“臨墨,她,她說的,是真的嗎?”
傅臨墨不看唐洛凡,隻是耐心的哄著懷裏的人,“你是問的端茶倒水,還是洗腳揉腿?”
劉安菱的淚水幾乎沒落下來。
伺候,是這個意思嗎?
“臨墨,這些事情,我可以做。”劉安菱錯愕了許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緊張的說道。
她早晚是傅臨墨的妻子,這些事情,她早點接手也可以。
傅臨墨摟著她,霸道的氣息讓人不能反駁,“這種卑賤的事情,我怎麼舍得讓你做。”
嘶!
唐洛凡隻覺得心口疼的要叫囂起來。
她幾乎難以呼吸出來。
好疼,好疼啊。
姐姐,你也覺得我不值得了嗎?
她摸著心口,心髒在緩緩的挑動,每一次,輸送出來的血液,就像是姐姐的眼淚。
姐姐心疼她,她也心疼自己。
努力了八年,愛了十多年,終究,她隻是一個卑賤的討好者。
甚至,她卑賤的讓人惡心。
她覺得心口氣血翻滾,口腔裏,一片一片的腥甜。
劉安菱害羞的躲在他的懷裏,“臨墨,你真是太壞了,怎麼能這麼說,唐小姐還在呢。”
“她現在,還配不上這個稱呼。”傅臨墨神情不變,從進來門開始,他就是深沉無比,如今,眼底染上了一層的厲色,“叫她名字就好。”
“可……”劉安菱有些為難,同情的看了唐洛凡一眼。
傅臨墨拉住她的手,“不用可憐這個女人,既然她喜歡自輕自賤,就要成全她。”
唐洛凡覺得空腔的腥甜更甚,她忍不住的,嘴角溢出了不少的血水。
傅臨墨掃了她一眼,眼光在她的唇角停頓了一秒,煩悶的低吼,“還在這裏幹什麼,故意的?”
劉安菱羞惱的喊道,“臨墨,你這麼說,人家還以為咱們要做什麼呢,你太討厭了。”
傅臨墨摸了摸她的腦袋,“沒有結婚,我怎麼會忍心傷害你,你跟其他人,不一樣。”
是啊。
劉安菱今天穿了一身潔白的連衣裙,就像是一個不沾惹塵世的仙女,就應該被好好的嗬護,好好的珍視。
而她,就像是汙垢裏麵的一條蚯蚓,活該被碎屍萬段,還能苟延殘喘。
唐洛凡閉了閉眼,彎腰道歉,“不好意思,少爺,打擾你們了。”
她幾乎直不起腰,卻還是堅持的讓自己挺直了脊背,緩緩的朝著二樓上走去。
直到是邁上了最後一層的台階,她才癱坐在地上,眼神渙散,眼淚早就一臉,坐在冰冷的地麵上,她的心,像是被裹上了一層的冰水,瞬間的被冰封起來。
死心了,真的死心了。
她眼神空靈的看著虛空,伸出手,嘴角抽了一下,像是笑,“姐姐,你是來接我了嗎?”
“你也看到了,我過得太痛苦了嗎?”
“姐姐,真的對不起,我喜歡上了,你也喜歡的人,臨墨,他真的很好,他溫柔起來的時候,我恨不得,從此黏在他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