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風,你說,韓小姐是不是很可憐?”
“怎麼說?”
“韓小姐總是將我幻想成唐小姐,你說,這是不是,這兒,出了問題了?”
說罷,那雙好看的手,指了指腦袋,席風一愣,伸手,簽過白憶笙的手。
“你啊,別總是胡思亂想了,我們進去吧。”
他不太想要讓凡凡和傅臨墨兩個人在一起,哪怕身旁有旁人在,也不行。
傅臨墨帶給凡凡的傷害,實在是夠多了,多到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忍耐下去,可偏生,傅臨墨是他的哥哥。
“臨墨……”
扭頭看向站在一旁,沉著臉的傅臨墨,韓映雪從先前凶惡的模樣,瞬間變得委屈巴巴,伸手,扯了扯傅臨墨的衣角。
男人通常對女人這樣的撒嬌,是沒有辦法抵抗的,哪怕變臉術在他麵前剛演完。
“白小姐是不是覺得,電視劇拍完了,就可以對投資商和演員不給予尊重了?也是,於白小姐你,為了一部電視劇,可以連續爬上各個男人的床笫求歡,也是夠不要臉的。”
從傅臨墨這個角度看過去,卻隻見席風微微低頭,看向站在他身旁,似溫柔淺笑的女人,這樣的畫麵,偏生讓他心情煩躁。
對於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溜掉,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揮舞著爪子耀武揚威?
為了一部電視劇,不管是顧安澤,還是安東尼,甚至是席風,她都可以恬不知恥的爬上床。
喔,對,還有一個墊背的莫白,嗬嗬,這種女人,簡直髒到骨子裏了。
“嗬,傅總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嗎?”
這種汙蔑和肮髒的話,她已經不知道從傅臨墨嘴裏聽到多少遍了,可是每一次聽,她的心髒,依然會疼。
感情會入股,會成為習慣,其實她明白。
“那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啊。再者說了,我爬上誰的床,是我的事情,幹傅總,何事?”
“很好,白憶笙,記住你這句話,希望你不要來求我。”
傅臨墨冷笑,和韓映雪朝著大門走去。
而這笑容,卻讓白憶笙心裏咯噔了一聲。
“凡凡,你還好嗎?”
“你又叫我凡凡了……”
勉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微笑。
越是這樣,席風就越是心疼,想要將她嬌小的身軀摟入自己的懷抱,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因為她不願。
“笙笙,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會保護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的影帝,走吧,再不進去,酒會都要散場了。”
深呼了一口氣,不管傅臨墨要如何對付自己,她也絕對不會妥協,先前就已經抱著大不了死的念頭。
連死都不懼,怎會怕傅臨墨……
酒會形形色色的人,白憶笙,席風和已經到了的謝麗華會和,他們這次自然是宣傳電影的,拿著酒杯,敬酒,宣傳。
一抹人影斜靠在不遠處,目光未曾從白憶笙身上挪開。
“沒想到顧總還有偷窺的癖好啊!”
蘇展帶著自己的女伴,傅臨墨身邊已經沒有韓映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