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蒙蒙亮,齊王就來找建南王一道去狩獵。
易真正睡著香,就被建南王一腳踢醒。
“王爺?”
“伺候本王更衣洗漱!”建南王瞪著他。
他試著拖延時間:“齊王肯定還沒起來呢,咱們要不再等等?”
“狗奴才,讓你起來還拖拖拉拉,你就是這麼伺候主子的。”建南王又開始罵罵咧咧,罵完接著道:“齊王剛才已經在門外叫了門。”
“哈?奴才怎麼沒聽到!”
“等你聽到狩獵都完了。”建南王嫌棄的瞅了他一眼。
易真趕緊從塌上爬起來,開始伺候建南王穿衣,邊穿嘴裏邊嘀咕:“人家狩獵都是初春去,就你們非要秋冬去狩獵,搞得那些動物連個安穩年都過不了。”
“你再在那裏囉嗦,信不信本王把你舌頭給拔了。”
易真知道建南王就是嘴毒,他表麵上一臉惶恐:“奴才再也不敢了!”內心OS:“哼哼,封建社會的毒瘤,誰拔誰舌頭還未必呢。”
兩人收拾完,齊王又二度敲門:“三弟,收拾好了沒有?”
“可以啟程了。”建南王器宇軒昂的出門了,後麵跟著易真這個小尾巴。
到獵場後,易真看到了齊王嘴裏那個白家小子,他聽到齊王喚他:“白啟”
白啟年齡雖小,卻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眼袋浮腫眼神猥瑣。要不是齊王說白啟跟他們是從小到大的玩伴。易真都不敢相信,這個麵黃肌瘦,一臉萎靡的男子跟他們年歲相同。
白啟看到他,那無神的眼睛散發出淫邪的光,讓易真很不舒服。他悄悄地往建南王後麵躲,本想總算是安全了一點。就看到建南王拽下身上的披風往他身上一丟,語氣不耐煩道:“本王最不喜歡這些拖拖拉拉的東西,打獵就是要方便才好,也就你這個笨奴才,非要給我帶披風。”
看易真想把臉掀開來,他還加一句:“把你的醜臉遮住,本王看了就反胃,萬一待會影響了打獵,唯你是問。”
“What,他非要給他拿披風?明明早上給他披的時候,他也沒拒絕啊!”易真一臉氣憤,心裏暗自嘀咕:“我醜,你才醜,你們全家都醜。”罵完還偷偷向建南王豎起了小拇指。不過一想到不用被白啟那猥瑣的目光注視,他頓時心理平衡了。易真兩手把披風一拉,整個人徹底被披風裹住,隻留出了兩個眼睛在外麵骨碌骨碌的轉。
建南王把披風甩給他後,就開始不理他了。他們三個也開始了狩獵。
話說這建南王真是天生的神箭手,隻要他瞄到的獵物,全都是百發百中,易真跟在後麵光撿獵物就累得夠嗆。反觀那個白啟,完全就是一個擺設,三人狩獵這麼長一段時間,他連個兔子都沒射中。易真都不知道,齊王怎麼會叫這種人來狩獵。齊王狩獵表現一般般,兔子倒是獵了幾個,但鹿什麼的,連人家的毛都沒挨到。
隨身伺候的人裏,易真累得氣都喘不過來。另外兩個卻閑的背起了雙手。
“咻”的一聲,建南王又射中了一隻兔子,易真正準備跑過去撿。就看到建南王的馬突然發狂,易真急忙掃視了一圈,就發現有條蛇正盤在馬的腳上。易真看馬發狂的樣子,應該是被蛇咬了。
他趕緊一把扯住韁繩,一手撿起一根木棍往馬腿上打。那蛇應該是準備冬眠被馬腿踩到了,所以咬了馬一口。辛虧那蛇被棍子敲了幾下,就迅速的溜了。
身邊伺候的侍衛馬上趕到建南王身邊準備救駕,就看到那馬一躍而起,整個身子大幅度擺動。易真手裏拿著韁繩,為了控製住馬,不得不用力拖拽。豈料馬匹開始狂奔,易真被拖拉在草地上,身上不斷被岩石和樹枝剮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