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名打扮妖嬈的女子扭著腰肢,緩緩的走向大祁的君王——雍祥。
雍祥皺了皺眉頭,不悅的看向女子,一臉的厭惡之情。
還沒等雍祥說什麼,女子便自覺的向他禮節性的欠了欠身,然後落荒而逃。
“哈哈,祥你也真是的,如此佳人便要毀於你宮中,倒不如賜給我。”來者是一位穿著白袍看起來分外淡然的翩翩公子,隻是這話,實在是與他的人不符呐!
“你要就自己拿去,不必征求我同意。”雍祥麵無表情的說著,臉上絲毫沒有對女子的憐惜之意,也沒有對男子不敬的怒意。
“祥,那你幹脆把你的後宮都給我得了!”翩翩公子不怕死的提議著。
“你有病!”雍祥冷冷的白了那公子一眼,吐出三個字。
翩翩公子搖著扇子,“嗬嗬”的笑著,“開個玩笑嘛,別生氣別生氣啊!”
雍祥看著他,半響才說道:“你這樣子怎麼像堂堂的王爺!”
“祥,你後宮中那麼多嬪妃,難道一個都沒有有孕在身嗎?”男子故意扯開話題。
雍祥歎了口氣,對於男子逃避他的問題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回答男子的問題。
空氣中,一霎那有了股尷尬的感覺。
“聽說南方鬧水災?”雍祥故意把話題往兩人身外引。
“是啊,大祁皇朝恐怕就要毀在這代的臣子身上了,如此重大的事情,早朝上竟然沒人提出。”
“恐怕不是毀在臣子的手裏,是毀在我的手裏吧。”雍祥自嘲著,語氣說不出的淒涼孤寂。
“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倒不如派些人去解決這急情!”男子正色道,渾然沒有剛才的風流之意。
“放眼大祁,現在又有誰有這能力去南方解決呢?”
“我去!”男子說道。
“不行!”雍祥想也沒想便回絕了他,“我親自去!”
自己的江山都守護不了,他有何能耐去當這皇帝?
“可是……那裏死了很多人,隨時會爆發瘟疫,你……”男子說到一半便止住了話,雍祥的性子他是再熟悉不過了,決定了的事情是無人能改變的。
“我會當心。”雍祥看向男子,說道。他知道他是在擔心他。
男子點了下頭。注意就好。
*
2009。仁醫大學。
木槿站在天青咖啡屋旁,向遠方張望著。為了守護母親,約會一次又如何。
“挺準時的,嗬嗬。”男生從遠處跑來,一臉笑意的看著木槿。
拉起木槿木槿的說,男生把她拉進了咖啡屋的靠玻璃窗的位置。
穿著工作服的服務生敬業的拿著菜單問他們吃什麼。
“兩杯咖啡,不加糖。”男生說道。
木槿隻是低頭看這桌子。她不喜歡咖啡,因為,很苦。
香濃的咖啡很快便放在了桌上,木槿隻是拿著咖啡杯,卻沒有喝。
“你聽說了嗎?六安山那今天開工,準備蓋房子呢!”坐在鄰桌的客人聊著天。
一瞬間,木槿的心涼了,手中的咖啡杯滑落,微燙的咖啡灑在她腿上,她卻渾然不知。
“你騙我。”木槿看著男生,怒意油然而生。
“我沒叫人動六安山。”男生眼裏滿是茫然,他的確沒叫人動六安山,被人誤會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木槿沒有說什麼,不顧已經濕透的褲子,飛快的跑向馬路。
出租車竟然沒有,木槿的額頭布滿汗珠,來不及再等出租車,木槿直接向這六安山的方向跑去。
來不及……沒有來得及。
木槿站在六安的山腳,看著山頂那顆木槿樹徐徐倒下,她卻無能為力。木槿樹下,埋葬的是母親的骨灰,現在也已經撒了吧……
蒼涼的心,她想哭,但不知為什麼沒有淚。
無盡的木槿花從高空落下,木槿被淚水模糊了視線,看不清眼前的一幕,隻是感覺眼前好像一直有白影閃過。
木槿突然就安靜下來,腦中一片空白。白影也隨著木槿的安靜消失了,突然,木槿一疼,然後便暈了過去。
追隨了木槿而來的男生正巧看到眼前的一幕,一臉不可致信,木槿竟然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