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劉默夾著花月滿進了屋子,長腿一身踹上了房門。
花月滿被關門聲震得一顫悠,心虛且討好的笑:“少爺您……”
沒等她把話說完,劉默反手抓住了她的腰帶,忽而將她朝著床榻上扔了去。
花月滿摔得兩眼冒金星,還沒來得及支撐著身子起來,隻見劉默高大的身影朝著她傾了過來。
劉默雙手支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臂彎裏,麵色平平,雙目幽黑,薄唇一張一合,吐出了幾個字:“你上次和興悅公主說我什麼來著?”
花月滿眨了眨眼睛,完全跟不上他變態的思維:“啊?”
劉默再次傾下了幾分身子,冷冽的香氣一陣陣往她的鼻孔裏鑽:“我不什麼?”
“啊!”花月滿想起來了,“不能人道。”
她回答的倒是很流利,可話一說出來便感覺不是那麼回事了,不知道為何,瞧著他那陰測測的眼,她總感覺聞到了一股子秋後算賬的味道。
果然,劉默在聽了她的話之後,唇角忽然綻放出了一個迷人且危險的笑容:“既然不能人道,又何來的三十四房女人?”
還真是秋後算賬啊……
花月滿尷尬的吧嗒吧嗒了嘴,在他的虎視眈眈下,幹巴巴的笑著:“太子爺您稍安勿躁,我其實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是麼。”劉默淡淡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那你見了我該說什麼話?”
花月滿被他那陰森森的氣場震懾的大腦即將短路,聽了這話,想也沒想就道:“胡話。”
完犢子了……
瞧著他那散著點點寒光的眸子,她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
劉默在她心驚膽戰的目光之中緩緩站起了身子,漫不經心地解開了自己腰間的蟒紋腰帶。
花月滿一個激靈,雖不知道這廝想要幹嘛,但憑借她對他的了解,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急之下,手腳並用的往床榻裏麵爬了去。
劉默長臂一伸,一把握住了她的腳踝,猛地往下一拉,將她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花月滿是真的害怕了,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肩膀:“你想要幹嘛?”
劉默任由她的拳頭如雨下,腳尖輕輕點地,扛著她躍上了屋子裏的橫梁。
花月滿驚恐的順著房梁往下望,心髒加速的快要跳出了嗓子眼,這廝變態起來的時候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不會是要把自己從這裏扔下去吧?
如此想著,她整張臉都嚇白了,口齒不清的低頭認錯:“太子爺您大人大量,何必和我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您若是不喜歡聽不能人道啥的,我以後不說就是了。”
劉默瞧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淡淡地笑了,曲起手指輕輕刮蹭著她滑嫩的麵頰:“真的知道錯了?”
花月滿點頭如小雞啄米:“真的。”
她以為劉默如此問,就代表著她逃過一劫了,可就在她正要鬆口氣的時候,忽然見劉默伸手朝著她推了過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隻覺得身下一輕,整個人直直的朝著下麵墜了去。
眼看著自己的身子就要砸在了地上,她緊緊閉上了眼睛,死死咬住了嘴唇。
可等了半晌,除了手臂被拉扯的難受之外,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詫異的睜開眼睛抬頭看著,隻見自己的一雙手不知道何時被那蟒紋腰帶拴在了橫梁上。
眼看著劉默玩味的挑著唇角,輕鬆的從橫梁上落在了地麵,她忍不住咬牙切齒:“我明明認錯了!”
劉默慢步與她擦身而過,動作優雅的慢慢躺在了床榻上,微微側過身子,瞧著掛臘腸一樣的她,聲音低沉輕柔:“不讓你吃些苦頭,你是不會長記性的。”
他臉上仍舊掛著那淡淡的笑容,可眼底卻是一片森寒的冷漠。
花月滿難以置信,氣得渾身亂顫,咬了咬牙,死死瞪著他:“那麼我現在苦頭也吃了,不知道太子爺是不是能將我放下來了?”
劉默笑的冷淡,在她的怒瞪下輕瞌上了雙眼:“漫長的痛苦,往往才是能讓人最為記憶猶新的。”
所以這意思是說,她要被掛在這裏一夜?!
日你妹!
花月滿瞧著某人逐漸平穩起來的呼吸,恨不能用眼珠子在他的身上戳出兩個窟窿來。
猛地,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輕輕地笑了:“太子爺不是一向喜歡和我秀恩愛麼?難道您就不怕皇上知道您虐待我的事情?我倒是忘記和太子爺說了……”
可沒等她把話說完,劉默低沉的嗓音驟然響起:“父皇隻是在我的身邊安插了他自己的眼線,並未派影衛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