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俠,實在不好意思了,失禮之處,還請海涵。”看得金輪大王一行人已在比武台上站定,容不得對方多說廢話,傅之恒一躍上了比武台。雖然霍都已經被他給廢了,不可能跟隨著金輪來到此地。但誰能保證不會出現一個類似於霍都的人出現呢,傅之恒實在是懶得聽他們磨嘴炮,反正到最後還是要動手,直接動手不就得了,還浪費那時間做什麼。真以為時間不值錢哪。
“金輪,你今日所為何來,我心中已有定數。所以我不想多說廢話浪費時間,上來吧,跟你一戰,我已經期待很久了。”傅之恒在眾人驚愕的神色中一躍登上了比武台,雙眸緊盯著那一道頂門凹陷,身形看著枯瘦,有如竹竿一般的身影。要不是傅之恒清楚密宗門內高手如雲的話,他早就自己送上門了。
“閣下是誰?在下久聞中原武林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無人武功了得,卻是不曾聽過閣下。”一雙仿若曆經了萬世悲苦的眼盡顯滄桑,就是沒有一點兒屬於佛家的慈悲。
“沒聽過?難道你那斷了手腳,武功盡失的徒弟,沒跟你提起我?”聽著這話,傅之恒眼眸一眯,微微一笑也不惱意,他現在的武功距離五絕層次,稍微還是差那麼一點兒的。
“就是你廢了老衲那不肖徒兒的武功?還打斷了他的手腳?”金輪緊皺起了眉頭,他對霍都這個三弟子雖不喜愛,可到底是自己收下的徒弟。徒弟在外邊受了欺負,他這個做師父的,豈能無動於衷。不過這護短的態度跟黃老邪相比還是差點兒,要是黃老邪的話,沒準兒早就打上重陽宮了。
“若非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想跟你一鬥的份兒上,就憑他膽敢進攻我重陽宮,貧道讓他深埋地下三尺之外。”身上傳來的那肅然殺意,讓周圍的武林人士心中暗驚。這麵容和善的小道士,也不是什麼善茬兒啊。
金輪沉默,其實從他開口說話那一刻起,和傅之恒之間的較量就開始了。高手對決,比得不僅是內功招式,也可以比比精神意誌,心思算計。現在看來,他自己有點兒落下風啊。本想用天下五絕來勾動傅之恒的情緒,卻沒想到反被傅之恒用他被廢的徒弟,成功反擊了回來。
“想挑戰我師父,你得先過了我這一關。”一看師父沉默,跟在金輪身後,一麵容寬闊,身材壯碩的蒙古漢子甕聲甕氣的開口了。
“你是達爾巴?和霍都那個陰險歹毒,卑鄙無恥,無情無義的家夥相比,你倒是不錯。可你絕非是我的對手,還是讓你師父出手吧。滾!”話音最尾處出人意料的一聲大喝,音濤滾滾。達爾巴當即麵紅耳赤,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我的天啊!這道人好強的功力!不知是全真哪位道長門下的?”擂台下觀戰的諸位英雄好漢見此情景,頓時一片嘩然。三五人湊在一起嘀咕。傅之恒遊曆江湖已有多時,隻不過他一般都在深山老林之中,就算在人群聚集的城鎮也隻是把自己當做普通人,鮮有出手的時候。就算有時候出手,擊殺一兩個江湖敗類,此等事情在這碩大江湖中,也不過如同一滴水滴入了汪洋大海中罷了。
“全真這位道長,果然好深的內功。”坐鎮中央的郭靖看著這一幕,眸中精光一閃暗自想到。
“師弟此等內功修為,讓我這做師兄的都自愧不如。”郝大通等人互相對視一眼,盡皆有苦笑之色。不過更多的還是榮耀和濃濃的希望,在他們眼中,傅之恒早就是承擔重陽宮重擔的不二人選。傅之恒越是強大,重陽宮的發展才越好。
“哥······”武修文看了哥哥一眼,他們之前還想著要為了芙妹的事兒,找找這道士的晦氣麻煩呢。可現在看來,真要找傅之恒麻煩,倒黴的肯定是他們自己。他們兩個雖然從小拜在郭靖的門下,可就天資而論,比當年的郭靖也強不到哪兒去,這麼多年了,恐怕連郭靖一成的武功都沒有繼承下來。
“來吧,久聞密宗有一無上護教神功,名曰龍象般若功。今日我倒想在國師身上領教領教。”傅之恒眸中精光閃爍,壯氣豪情之語裹挾著雄厚的內力,無上的精神化作一座山峰般,向金輪鎮壓而去。
“你這道士對我西域密宗倒是了解得很哪。”金輪眸中閃過一抹怒色,功力發動,一步步踏上了比武擂台,每踏出一步,腳下的青磚無不盡數碎裂。此等功力看得在場很多江湖人暗自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