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真人,出事了,襄陽急報。蒙古大汗親率大軍三十萬攻打襄陽城。”一個重陽弟子急匆匆闖進了重陽大殿稟報道。
“師叔······”新任掌教甄誌丙馬上將目光投向了傅之恒,若不是有這位師叔的支撐,鬼才知道,諸位師尊師叔逝世後,這昔日的天下第一教派,會是個什麼樣子。
“不必驚慌,誌丙,你帶領二代弟子坐鎮重陽宮,即日起封鎖重陽宮進出山道,任何人不得進出。”傅之恒麵色一肅,馬上傳令道。
“師叔,要不您帶一些弟子前往襄陽支援吧。”甄誌丙知道,襄陽城此刻雖然危急,但還不到全真教傾巢出動的時候,現在的全真教,能保住傳承比什麼都重要。
“暫時來說倒是不必,再說這些弟子武功雖然還可以,但戰場終究不是江湖比武。這些弟子,可都是我重陽宮的基礎,你得用心花費大力氣調教培養。”戰場上大軍出動,和一台巨大的絞肉機沒什麼區別。除非是武功達到了五絕級別,那種登峰造極的層次,要不去多少人也是白搭。“芙妹,趕緊走,襄陽急報。”一聽傅之恒的話,郭芙麵色馬上就是一肅。她雖是個女子,可在國破家亡的關頭,哪兒還顧得了什麼男女,有能力直接上就是,幾年的戰場磨礪,論起這軍陣之才,怕是能媲美當年天波楊府的幾位巾幗不讓須眉的嬸娘了。至於老太君和穆桂英,那種境界就不是一般人所能達到的了。這就是所謂的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而統領三軍的帥才,更是難中之難。
“道長回來,我心中就踏實一大半兒了。”看到傅之恒跟女兒踏足客廳,郭靖雖然有些納悶兒女兒為什麼會跟傅之恒一起,但眼前的大局也讓他顧不得這些事情了。
“你心中就隻有這小子嗎?”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兒冷冰冰的哼聲,眾人隻感覺眼前一花,一身青衣的黃老邪已經站在廳中。
“嶽父大人。”看到老嶽父,郭靖就更是喜出望外了,趕緊行禮道。
“黃老邪啊,這都過去多少年了,你這個脾氣怎麼改不了呢?明明很是關心女婿,一路上跑死了八匹馬,急救襄陽,現在當著女婿的麵,怎麼反倒說不出來了。”大廳屋頂之上,響起了一陣兒無奈中帶著幾分調笑的話。
“老叫花,你要是不想進來,現在就可以走。”黃老邪鼻子裏冷哼一聲,他想什麼就是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用得著老叫化多嘴嗎?
“恩師!”從房頂上越下一道身影,郭靖趕緊見禮。正是當年傳授他降龍十八掌絕技,五絕之中的北丐洪七公。本來按照原來的曆史軌跡,他和歐陽鋒於華山頂一戰後,會相繼離世。但是被傅之恒灌了一罐兒何首烏湯之後,反而越活越年輕了,原本雪白的頭發,居然還有隱隱的黑發長出。照這個趨勢下去,能夠返老還童,也是說不定的事兒。
“你這小道士,幾年不見,功力越發深不可測了,王重陽可真是後繼有人啊。”洪七公擺擺手,示意不用多禮,然後打量了一番傅之恒後,感受著傅之恒幾乎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隱隱中還超過自己的氣勢,禁不住感歎道。
“那是自然,我重陽宮的功夫,還能差得了嗎?”能說出這麼一番話的,自然不會是傅之恒。眾人再次抬頭望去,隻見半空中一個年歲大約七十上下,卻還如同孩童一般梳著兩條衝天辮的身影,飄然而至。
“弟子見過師叔。”即便不用去感受那與自己師出同源的內息,能有這番表現的也沒有幾個人,來人自然是那位喜好玩鬧,行蹤不定的周伯通了。
“嗯,不用多禮,要不然我還得給你見麵禮。”打量了傅之恒幾眼之後,老頑童問道:“此次我全真教就你一個人下來嗎?馬鈺,丘處機他們呢?”他雖出身全真教,可以他那個愛玩鬧的性子,怎麼可能忍受重陽宮內的清淨生活,故而出來以後,他跟全真教是不怎麼聯係的。而且他為了玩兒,行蹤向來不怎麼穩定,又怎麼可能知道重陽宮內的消息呢。
“馬鈺師兄已於多年前羽化,邱師兄也於日前羽化。”傅之恒帶著幾分傷感,對於馬鈺還有丘處機,他自然是很有感情的。
“什麼?你說馬鈺和丘處機他們全都死了?這怎麼可能?他們的武功雖然平常了一些,但也不該如此短命才是。”老頑童隻是愛玩兒,又不是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