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和我開玩笑呢吧?”
白絮坐在客廳裏,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一臉笑容的邢南風,和前一天還在書房裏和自己大吵大鬧的樣子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完全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南風,我知道我一直都是特別想要嫁給你,但是也不會相信你會改變這麼快,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
“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邢南風就知道她一定會懷疑,但是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減少,反而變得更加的明顯,“既然注定要和你在一起,就不如早一些的把這記者招待會開了,而且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遲早筱驪也得改姓白了。”
白絮翹著腿,一隻手臂壓在膝蓋上,一隻手豎了起來支著下巴,若有其事的看著邢南風,這個時候倒是要看誰更加的沉得住氣,才能算得上最後的贏家。
“呦,這麼快就知道了,想必應該是那小丫頭告訴你的吧?”
“既然敢做這樣的決定,就得知道永遠都是瞞不住的。”
邢南風沒有把這件事情太當一回事,反而說的是非常的坦然,既然決定走上這一條路,誰都沒有辦法再選擇回頭,也就隻能一路披荊斬棘,更何況他從來就沒有輕易的對誰認輸過,這一次就更加不可能。
“洛筱雨和你之間的那點勾當,隻要我想知道,隻需要找幾個人,簡單的查一查,很快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我從來就沒有在乎過這件事情,”白絮嘴角微微上翹,臉上露出了一抹毫不在乎的微笑,整個人便是靠在了沙發上,兩隻手搭在後麵的靠背頂端,眼神更是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以為邢南風這麼一個永遠都站在高處的男人,會是一個永遠都會找到解決辦法的人,沒想到現在竟然會跟我認輸,怕是會傷了你那個小情人吧?”
邢南風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裏,此刻早就已經握成拳頭,盡可能的壓抑著心口之上直衝的憤怒,臉上仍舊還要保持著那坦然的笑容,為的就是要把這出戲做的更加逼真。
“隨便你怎麼說,隻要不要傷害筱驪,一切我都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有的時候我真不知道,”白絮挑了挑自己鬢角邊上散碎下來的碎發,外加那一臉的問號,便是顯示出這心中一直壓抑著的疑惑,“洛筱驪那張臉也隻算得上還算可以,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為什麼就願意為這麼個普通人爭來爭去,有什麼魅力嗎?”
邢南風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直接轉過身拿出了兩瓶酒來,其中一瓶是在拍賣會上以20萬的價格競拍回來的拉菲,而另外一瓶則是下人在超市裏買回來還算是高檔的白酒,但畢竟價格也就放在那兒了。
“你喜歡喝哪個?”
白絮看著邢南風手上拿著這兩瓶酒,完全是沒辦法相提並論的,似乎已經知道他這話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便是雙手撐著沙發站了起來,信步走到了邢南風麵前,毫不猶豫的直接拿過了那昂貴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