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喬木櫻他感覺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精力去應付其他的事情了,他隻能盡力地維持著自己還算正常的模樣,盡力的不去發瘋、不去癲狂。
喬木櫻他有時候也很想做一個正常人,想象別人那樣有自己的歡樂,想象別人那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在乎自己在別人麵前的形象。
喬木櫻他有時候也羨慕那些普普通通的人,羨慕他們可以有快快樂樂而平平淡淡的生活。
但是喬木櫻他做不到,他也感受不到別人的快樂,他隻有在做自己的時候,在演戲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一點點舒暢。
對喬木櫻他來說,似乎是這樣如戲的人生,才是圓滿的。
世人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世人,他就像一個怪物一樣披著人皮活在人群裏麵,他從未找到一個和自己相似的人。
然而他卻愛上了那些真正的人類,愛上了世人,愛上了洛筱驪。
但是他無論怎麼努力,都得不到洛筱驪她的心。
難道說是因為自己不像個真正的人類?所以不配被愛嗎?喬木櫻他這樣自我懷疑懷疑道。
他好想發瘋的浪叫他好想顛狂的大笑,他好像大聲的告訴所有人,我就是這樣一個無戲不歡的怪物,我就是一個戲精罷了。
但是他不能,還要維持著自己的人類的狀態,他要把這層人皮披的好好的,還要在自己愛的人旁邊一直守護著,就算是不能以愛人的身份,喬木櫻他也不願意離開。
因為自己血淋淋的心髒,左心房右心房,都已經刻上了那個人的名字,一生一世,一輩子。
洛筱驪她見喬木櫻沒有回複李汪洋,便伸手使了點兒力氣掐了一把喬木櫻咱嫩粉嫩的帶著點兒嬰兒肥的臉蛋,對喬木櫻他責怪道:“哥哥,有人跟你說話,你怎麼可以不回答呢?”
“哦,他跟我說了什麼?”喬木櫻他這才反應過來。
喬木櫻他感覺自己的心髒一直是在疼著的,隱隱的疼、陣陣的疼,疼死他無法輕易呼吸,疼得他沒有說話的力氣。
但是她必須拿出精力,因為眼前是他喜歡的女人,是他最過至愛的女人,是他這一生唯一一次所能擁有的歡愉,所以他不能放棄。
“他問你為什麼不開心。”洛筱驪她轉告喬木櫻道。
“我從來都沒有不開心過,從以前到現在我一直都是在難過中度過的,隻有陪在你身邊的時候,我會感覺到好受一點。”喬木櫻他對洛筱驪說道。
洛筱驪她則是微微羞紅了臉蛋,她自然是聽出來了喬木櫻他話裏的意思。
讓洛筱驪她沒有想到的是,喬木櫻他被自己拒絕過一次之後,居然就變成了一個情話小王子。現在喬木櫻他好像隨時隨地都能說出來,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
洛筱驪她不敢再和喬木櫻他說話了,她感覺喬木櫻好像忽然就變了,變得非常有魅力。
但是洛筱驪她感覺喬木櫻他身上的魅力,就好像是罌粟花香的氣味一樣會讓人迷惑、犯罪,洛筱驪她感覺喬木櫻身上的,不是正常的誘惑,而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