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貝珊珊晚上在花園裏還聽到過,不是別人,正是白正夕的,貝珊珊有夜盲症,黑暗中看不清楚白正夕的臉,隻能依靠這月光模模糊糊的看清楚白正夕的輪廓,沒錯,應該就是白正夕。
確認來人是白正夕後,貝珊珊這才鬆了口氣埋怨道:“你幹嘛半夜來了站在我的床頭不叫醒我啊,我剛剛都要被你嚇死了。”
說著貝珊珊就想去摸床頭燈的開關,但卻被白正夕一把阻止了,貝珊珊這才發現白正夕渾身酒氣熏天,她一把推開白正夕道:“你幹嘛啊?我有夜盲,不開燈我什麼都看不見!”
然後貝珊珊又想去開燈,還是被白正夕阻止了,這次白正夕沒有讓貝珊珊再推開自己,他握著貝珊珊的手腕,直接把貝珊珊的手臂按到了頭頂,然後欺身壓住了貝珊珊,在貝珊珊的耳邊耳語道:“你不用看見東西,你隻知道來的人是我就好了。”
“你...你喝醉了?”這是白正夕第一次對自己做出這麼越界的動作,平時白正夕來的時候都像是一個紳士,而現在的白正夕讓貝珊珊覺得壓迫感十足。
白正夕笑了,他低頭在貝珊珊的頸窩裏深深吸了口氣,似乎有些陶醉其中的道:“我醉了?不,我沒有醉,我早就想離你這麼近來聞你的香味了,可是你總是拒絕我,總是不讓我靠近。”
白正夕身上的酒氣撲鼻,如果貝珊珊這個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白正夕怎麼了,那她就真的是瑪麗蘇劇裏的白癡女豬腳了,她劇烈掙紮了起來:“白正夕!你瘋了!我是貝珊珊!我是不是你的林諾雅!你清醒一點,你喝醉了!”
雖然白正夕跟貝珊珊表白過,可是在貝珊珊的潛意識裏,白正夕愛的人肯定還是林諾雅,對她隻是一種新鮮感,想借她走出情傷而已,所以在他喝醉了之後,他想的人應該是林諾雅。
貝珊珊的話不知道哪裏激怒了白正夕,白正夕從隻是控製住貝珊珊的兩隻手臂,到整個人直接跨坐到貝珊珊的身上,把貝珊珊整個人壓在身下怒道:“我要說多少遍?我喜歡的人是貝珊珊,是貝珊珊!你是不是貝珊珊?!”
“你喝醉酒了,你冷靜一點!”貝珊珊這下是真的慌了,白正夕喝醉了,喝醉之後的他力氣大得跟牛一樣,鉗製住她胳膊的大掌就像是兩個老虎鉗,貝珊珊越在他的身下掙紮,白正夕也就越激動。
“我沒醉,我很清醒。”白正夕突然放低了聲音道,就在貝珊珊聽聲音真的以為白正夕聽到她聲音之後稍微清醒些時,白正夕附身就想要吻貝珊珊的雙唇。
貝珊珊劇烈的擺頭,才沒讓白正夕親到自己,親不到貝珊珊的白正夕有些懊惱:“為什麼我總是親不到你呢?為什麼你總是不讓我靠近呢?為什麼你總是要拒絕我呢?我沒醉,我現在很清醒,我現在就要要你。”
“白正夕!白正夕!”貝珊珊嚇得大叫白正夕的名字,在她的印象裏,白正夕雖然風流雅痞,可是對她從來是有禮有節的,她試圖叫他的名字來喚醒平時的白正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