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洪王一進殿,屏退殿內伺候的太監宮女就直衝到自己母親麵前:“慕軍師呢?”
“在廂房裏呢。”淑貴妃上下打量自己的兒子,也是一臉心急:“外麵怎麼樣了?”
“整個京城都兒臣控製住了,國公府、慕容府、周府也都被東海道守備軍給圍了起來,母妃放心,他們鬧不出什麼幺蛾子。”
“你父王那邊……”
“沒想到父王早有準備,兒臣原想等安建伯的人把他們拿下,沒想到殺出了督察院的人,那幫老兵上去就跟不要命的一樣,兒臣瞧著局勢不對,就先行回來做安排。”
“好好,督察院也不過那百來人,即使在加上羽林衛,也不過幾千。”淑貴妃在心裏算了算,覺得他們的贏麵還是很大。
“恩,母妃不用擔心,一切都在兒子的掌握之中。”洪王回的躊躇滿誌,很快,那個肖想了二十多年的位子,很快就要是他的了。
“真的嗎?”清脆的聲音在宮殿內響起,洪王被嚇得一個激靈,而後淑貴妃的尖叫聲響起,一柄刀,穩穩的架到了洪王的脖子上。
“殿下,屋內發生何事!”一個鐵衛的聲音隔著殿門響起,洪王聽見剛才答話的聲音涼颼颼的對他到:“還想活命,就別讓他們進來。”
“沒事,誰都不準進來。”還不知對方底細,洪王決定先忍一忍。
“你是何人?”洪王沒有回頭,隻瞧著從自己背後伸出來的森寒碩大刀刃,感受著那把刀壓在自己肩上的重量,雙腿便忍不住打顫。
“貴妃娘娘,在下失禮了。”徐思國從洪王身後繞過來,衝淑貴妃行了個禮,而後一抬手,將正準備轉身逃跑的女人一記手刀劈暈。
“徐思國!”瞪著這個眼熟的男人,眼睜睜看著淑貴妃倒在地上,洪王氣到發抖:“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自然是被您請進來的。”慕思歸舉著無途,這柄刀被她一早藏在送給太後娘娘的禮物箱子裏。那箱子裏放著一堆石頭,箱子底部有個夾層,因為有石頭的重量,即使無途再重,倒也不怎麼惹人注意。
她喬裝打扮混在送禮的隊伍裏,和徐思國兩人負責抬這口箱子,檢查的鐵衛們沒注意到,那箱子的力量其實全部壓在了走在後麵的小個人身上。
“你們是來給父皇解圍的?”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慌張,洪王接著問:“能闖進這裏,倒是有點本事,但你們真以為,僅憑你們兩個人,就能挾持得住本王?你可知外麵有多少鐵衛!”
“殿下,宮內的布防草民自然是一清二楚。”將淑貴妃抬到貴妃榻上放好,徐思國回頭笑了笑:“隻是您太急了,雖然這些鐵衛都是您的人,但戰鬥力卻未必有那些經過草民和之前幾位教頭訓練出來的強。”
在徐思國說話間,慕思歸已經緩步走到了洪王麵前,隻是刀,卻依舊架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