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突然聽到電視裏的主持人說道:
“前些日子,本市一位女士,因為離婚後的財產問題,捅傷前夫致其重傷住院,目前又有了新的消息……”
聽到這,鍾海頓時就回過了神。
他抬頭看向電視,就看到電視裏正在播放一個女人在看守所裏被采訪的鏡頭。
雖然女人的麵部被打了馬賽克,但那女人的體態鍾海實在太熟悉了。
這就是肖麗。
就見電視裏的記者,無論問什麼問題,肖麗都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後麵,畫麵就切換到一家醫院,一個記者在鏡頭前說道:
“目前,傷者已經被轉入省城二院進行治療,但形式依然不容樂觀。關於事情進展,本台也會進行跟蹤報道。”
看到這裏,鍾海深吸一口氣,沒想到這張文武已經轉到了省城的醫院。
而肖麗還被關在看守所裏。
鍾海現在覺得,他之所以還沒被警察傳喚詢問,估計就是因為肖麗一直不開口的原因。
鍾海心跳猛然加速,之後他突然想到餘萍。
餘萍一直都是肖麗的閨蜜,肖麗剛出事的第二天,餘萍就給鍾海打了電話,讓鍾海去看望肖麗,但被鍾海推掉了。
現在,鍾海又想問問餘萍這件事的情況。
雖然鄭標也會告訴他事情的進展,但鍾海卻不想再聯係鄭標了。
拿出手機,又看了眼臥室的房門,鍾海走向陽台,關上陽台門後,翻出餘萍的號碼,給她撥號。
電話響了半分鍾,餘萍才接通。
剛接通,餘萍有些慵懶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誰啊?這麼早打電話,煩不煩?!”
鍾海輕輕一笑,歉意道:
“不好意思,萍姐,是我,鍾海。”
“鍾海?!”
餘萍有些驚訝,似乎頓時清醒了許多。
“你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怎麼了?打電話給我幹嘛?”
“哦……”鍾海頓了頓,直接問道:
“我是想問下萍姐,關於肖麗姐的事。”
“她?我上次讓你去看她,你沒去嗎?”
“沒,這段時間,公司太忙,一直沒空去。剛才我在電視上看到了肖麗姐那個事的新聞,我想問問你,她現在怎麼樣了?”
“哎!”餘萍重重地歎了一聲,又道:
“你也算有情有義了,還會關心她。不枉費她之前對你那麼好!”
餘萍說完,繼續道:
“她現在可不好了,她前夫一直昏迷在,沒有醒過來,她也一直被關在看守所,我前幾天去看過她一次,我本來以為她是故意什麼都不說。
但我跟她說話,她也不開頭,神情呆滯,好像是傻了!”
“啊?!”鍾海驚歎一聲,聽到這話,除了驚訝,他心裏還有那麼點高興。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不是去要錢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是啊,是要錢,但那個張文武真不是東西,故意把錢轉走了,然後對肖麗說是公司虧本了,你猜隻剩多少?不到200啊!
原來有2000多萬的資產,隻剩200萬不到,你讓肖麗怎麼相信?
他們就在公司打起來了,肖麗也不知道從哪搞了一把匕首,捅了張文武好幾刀,張文武倒地後,肖麗還用煙灰缸砸了好幾下張文武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