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望南三人到了靜室,玉靈子拿出一本冊子來,遞給盧望南,道:“這冊子是我抄寫的一份,你且收下吧。”盧望南接過冊子,隻見上麵寫著《化愚訣》,他心裏一陣激動,隻覺得上蒼著實厚待自己,他心裏激動,便要朝兩位道兄跪下道謝,玉靈子和鬆明子趕忙拉起來,笑道:“你若將我二人當兄弟,就莫要這般客氣。”
接下來,盧望南時時翻看那《化愚訣》,果如玉靈子師徒所說,此法果真是“真武神君”所創,上麵注明,此法專為天下資質平庸之人所著,除了一勤字,別無要訣,盧望南每日勤加習練琢磨,玉靈子在旁將門中幾代中修此法門所得一一說與盧望南知。
這樣時間又過去了一段時間,眼看年關將近,盧望南拜別玉靈子和鬆明子兩位道兄,起身往山下走。
盧望南別了清風觀,一路往回走,出了三清州,又穿過應龍州,便到了白馬州境內,接著往白鹿州趕去,在鹿台鎮與孫銘、大掌櫃聚首,得知一切照大掌櫃所計劃,大致無差,他與兩位好友暢聚幾日之後,便別了二人往白馬州趕,又行一段時間,便到了距離陶陶穀最近的小鎮,盧望南置辦了一些年貨及衣裳,便往陶陶穀趕,行過幾程,到了陶陶穀外,他翻過山越過嶺,行了幾程,便到了陶陶穀。
田淑君見到盧望南回來,喜道:“這次倒回來得早。”她見到盧望南亦是滿麵喜慶之色,問道:“有何喜事來?”盧望南笑道:“你怎知道?”田淑君道:“怎地不知道,全寫在少俠眼裏了。”盧望南道:“說來著實是喜事,我偶然得到另一冊‘真武神君’的秘籍,上麵所著的法門十分簡單,隻需日日勤加修煉,待修煉時日夠了,武學境界必可達成。”盧望南說罷,取出那本冊子,交予田淑君。
這時念恩從房間裏跑了出來,盧望南見到,解開年貨麻袋,拿出一套新衣裳來,道:“念恩,過來拿。”念恩嘻嘻憨笑著走過來,道:“謝謝叔叔。”說罷拿著去了。田淑君看著冊子,除了幾招圖示之外,另有一頁為招式使出是的基本口訣,書上注明,為了盡速入門,此處隻列幾種基本口訣,待精通此法之後,其他口訣自然一一了知,還有一頁是內功修煉心法,還有數頁紙上則寫的功法修煉要訣和修成效用以及修煉過程中的種種現象和疑惑,這些文字雖為古文,但稍加推敲便可明了,田淑君看了,亦自喜道:“我正愁那《未濟陽訣》、《未濟陰訣》一時難解難悟,盧少俠若得此法,隻怕複興門楣有望!”盧望南道:“正是如此,雖然時日長些,卻亦無妨。”田淑君道:“不如我與念恩也一同來修習這法門可好?”盧望南笑道:“田姑娘要學自然無妨,隻是你和念恩俱是天資聰穎之人,這修煉法門可十分辛苦。”田淑君笑道:“不愁辛苦,你既同意,那便這般定了。”
接下來的時間,盧望南、田淑君、念恩三人每日均照著這《化愚訣》上的功法修煉幾個時辰,念恩天資與根骨俱佳,隻是年幼不能堅持,田淑君一麵好哄,一麵讓他修煉時間逐漸加長。
不久之後,便是年關,過了年之後,盧望南忽的想起年前與念恩到後山玩耍,在山頂見到的一方巨石,當時他心裏有個主意,此時春回大地萬物生發,正是時候,他便帶了鑿刀錘子上了山來,他當時見到這一方石頭,便想把它雕成“真武神君”的雕像,此時他憑著在那千洞崖所記得的形象,開始鑿刻起來,念恩覺得好玩,亦自跟在後麵跑到山上來玩耍,日日不輟。
這樣每日田淑君每日清晨起來喚起盧望南和念恩,修煉上三個時辰,下午酉時飯後與盧望南念恩修煉上三個時辰,盧望南日間在山頂亦修煉上一兩個時辰,時間過得頗為平淡和實在,隻是那功法初修煉時打底的第一重十分困難,三人進境最快的倒是念恩,隻是他年幼並不知曉,田淑君每日閑暇之時則琢磨那《未濟陽訣》、《未濟陰訣》兩本冊子。
這樣過了幾個月,盧望南便將那真武神君的石像給栩栩如生的雕了出來,隻見他麵向著陶陶穀,身負寶劍,手拿竹簡,衣袂飄飄,雙目如星看著遠方,念恩見到,問道:“叔叔,這位叔叔是誰啊?”盧望南聞言,笑道:“這位叔叔是你的師父,也是叔叔我的師父。”念恩道:“我的師父不是叔叔你嗎?”盧望南道:“叔叔的武功是從他哪裏學的,所以,他也是你的師父。”念恩道:“他這麼厲害,他在哪裏啊?”盧望南道:“他變成神仙了,你若常常來這拜一拜,也許可以見到他。”念恩點點頭,道:“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