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看見任務之後沒有馬上動身,隻是看向了那兩個玩家坐的地方,剛好發現對方也在看著自己這一邊…打量著自己,順帶思考著。
他假裝打了一個哈欠,對著酒鬼們說道:“誒…夥計,今天就到這了,我家還有人在等呢。”說完,他告罪一聲,便走出了酒館。恰好那些酒鬼也不在乎,他走到酒館門口都沒有人阻攔,也沒有人有興趣阻攔。
沈言走出去之後,那兩個玩家也順路跟著出去了,路上也沒人阻攔,毫無疑問,他們也是看見這喪心病狂的任務,想出去冷靜一下,或是……與隊友討論一下對策。
在酒館的門外有著一顆標誌性的青鬆,青鬆的後邊就是樹林,無疑,這是一個交談對策順帶扯淡好地方。
等到所有人都出來“放風”的時候,還是那個寸頭的玩家先開了口,不過他所提出的問題,貌似和這個任務,甚至是這個遊戲無關,而是有關於沈言這個人的。
隻聽見他說道:“我看你很眼熟來著…”
講到這裏,他突然頓了頓,開始回憶起自己的腦海裏有沒有關於沈言這張臉的記憶(敢情你現在才開始回想啊喂),“等等!”他的瞳孔突然縮小,“你…你不會言瘋子吧!你還認不認的我?”
“首先,”沈言一聽到這句話就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遇上自己的同學了,而且這還是一個很熟悉的同學(或者說是受害者),但是他並沒有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反而是開啟了嘲諷(+不要臉)模式,“我不是道士,請你別用什麼子什麼子的道號還稱呼我,”他陰惻惻的笑了笑,“第二,那怕你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如果你執意要問我你是什麼名字的話…我就隻能叫你快樂的哆來咪了。”
“哆來咪又是什麼梗……”寸頭有著悲憤的說道,他看起來好像之前和沈言很熟的樣子。
沈言一聽,先是完全無視了快要發飆的長發飄飄(暫時這麼稱呼),然後對著寸頭就是一番扯淡,“看來你肯定是沒有好好上課了…這麼經典的曲子你都忘記了?你忘記了我們是怎麼用數學提(捉)醒(弄)你了?別忘了啊魂淡!為什麼你會忘記的這麼熟練啊!”
他用手摸了摸寸頭的腦袋,語氣突然轉換,說道:“跟著我一起唱,來,一二三起…你認識我,我認識你…”他竟然要帶著寸頭唱歌。
寸頭跟著沈言的節奏,也愉悅(莫名其妙)的哼了起來,於是就變成以下的五音不全二重唱:
“你認識我,我認識你…”一個喪心病狂的讓人一聽就恨不得戳破自己的耳膜的聲音唱到。
“你認識我,我認識你…”一個宛如老舊拖拉機的引擎發出讓人不如去死還慢了半拍的聲音唱到。
“你是快樂的哆來咪~”還是那個喪心病狂的聲音唱到。
“你是快樂的哆來咪~”依舊是慢了半拍的拖拉機聲音唱到。
“好!”沈言突然在寸頭還沒有唱完的時候大喝一聲,“不錯!來再唱一遍!”
寸頭不知道是真的智障還是真的智障,繼續開始唱著歌,然而,就在他開始唱著歌的時候,他的後腦勺突然傳出一聲悶響,隨即,他就躺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不錯,唱的真好!”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沈言還在一邊拍手叫好,而他的左手已經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但是!
他突然用十分哀痛的聲音說道:“請你安息吧…願天堂沒有瘋子,呸!”他意識到了好像罵了自己,立刻改口,“沒有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的言哥!安息吧!哆來咪!”
哆來咪:“…”
然後他轉頭看向了長發飄飄,換上了一副世外高人的表情,道:“讓你賤笑了…”之後他馬上換上了一種“我很正經”的語氣:“好了,礙事的逗比已經安靜了,我們可以談談怎麼完成這個任務了。對了,你的id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