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你忘了我們之間的情誼了嗎?即使你忘記了,也不能忘記了,你還欠我的那些錢……”
我在對麵氣的不吱聲,苦於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誰讓我欠朱珠那麼多呢!
“唉,許夏,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在乎錢的問題,我在乎的是情誼,情誼懂嗎?情誼值千金。”
我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她這回低聲下氣道:“拜托啦許夏,司機送我到了醫院就被我趕走了,我現在不知道怎麼把車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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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朱珠在醫院等我接她,我換了身衣服,端起桌麵上的那個碎花盒子徑直出了門,扔進了垃圾桶。可就在那一瞬,一隻活老鼠突然從盒子裏一躍而出,我嚇得連連退後。
上次是塊豬肉,這次是隻活老鼠。
那個人到底是誰?跟我有怎樣的仇恨!
我驚魂未定地趕到醫院,剛到骨科,徑直去了趙毅的診療室,就見朱珠坐在了趙毅的對麵,雙手捧著手機玩的不亦樂乎。
趙毅先發現了我,他像突然看到了大救星一般,道:“許小姐,你終於來了。”
“麻煩你了。”外麵排著長隊掛趙毅號的病人全全因為這位大小姐而耽誤著,我都對這位趙醫生怪不好意思的。
可朱珠卻泰然回道:“不麻煩,我快要通關了。”
她聚精會神地玩著手遊,卻一點也不覺得這話不是和她說的。
“我是和趙醫生道歉的,你瞎接什麼啊。”我衝著趙醫生擠出了點尷尬的笑意,然後用手臂撞了朱珠,讓她趕緊走,別還賴著茅坑不拉屎。
“哎呀,等會兒,就快通關了。”她還依依不舍地霸占位置,然後慢慢道,“人家趙醫生又不介意。”
嗬嗬,真是欺負人家是小鮮肉老好人不和你計較……
我幹幹地衝著趙毅笑了笑,又撞了撞朱珠,她終於抬頭看我,見我擰著眉毛,使著眼色望著外麵的那些等候看病的病人,她才停止了手上的遊戲,抱歉地衝著趙毅道:“嘿嘿,好像耽誤了您點時間,趙醫生不會介意吧。”
趙毅十指交叉擱在了桌上,禮貌地笑了笑:“當然不會。”
頓了頓,他又好心提醒道:“朱小姐,回到家記得敷藥,防止二次受傷。”
朱珠戴起太陽鏡,昂起頭,不屑道:“我有這麼笨嗎?怎麼可能二次受傷!”
話落,她又從包裏掏出了張名片,遞給了趙毅,趙毅抬眼看著朱珠,有點不明狀況。
朱珠抿了抿擦著正紅色的厚唇,道:“如果需要幫忙,記得聯係我。”
我扶著朱珠出了診療室,困惑問道:“你給人家名片做什麼?人家一個醫生能找你幫什麼忙?”
她卻高傲地伸長了脖頸,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道:“也許人家想追我呢!”
嗬嗬,我冷笑一陣,還真是自戀的無可救藥。
上了車後,我提醒道:“我隻請了兩個鍾頭的假,送你回家後,我就得去上班了。”
“知道啦。我像是會耽誤你的人嗎?”
不像才怪,她突然停下手遊,問道:“你這段時間還有收到包裹嗎?”
我握著方向盤,抽空望了她一眼,知道她說的是那個惡意包裹,我淡定回道:“上次是豬肉,今天已經是死老鼠了。”
“到底誰和你有這麼大仇啊?要不要報案?”朱珠建議道。
我卻漫不經心回道:“再……看看吧。”
驟然間,我急促刹車停下,朱珠驚訝看我,道:“喂,這裏不能停車的,得交罰單的。”
我望著路邊的花店,自言自語道:“蔓越花店,就是這個花店。”
“許晚風墳墓上的百合花就是出自這家花店的。”
我激動道,也不知道出於好奇還是內心隱隱約約的有個聲音在說,這個男人或許會和許晚風有很大的關係。
所以,我想知道。
我匆忙下車,直蹦這家花店,開口就問起了這幾天來花店訂花的顧客,可是花店的員工卻警惕的不願告訴,這時,朱珠猛然出現,她塞過了幾張大人頭,客氣道:“我這位朋友主要是想知道這幾天給她送花的對象,是不是暗戀她的人,你就行行方便吧。”
那個店員是個矮小的女生,她猶豫片刻,遞過了一張訂單,可是那張訂單上的名字我卻全然不知,我突然有點失落,即使給了一張冗長的訂單客戶名字,我又不知道那個男人姓甚名甚,又怎麼能對上號。
我沮喪遞過訂單,還是不甘心地問道:“這裏會不會有人經常來百合花?”
那位矮小的女生遲疑一陣,說:“這麼一說倒是有點印象,因為那位先生是在我們的分店訂花,然後來總店拿花,每周都會訂一束百合花,已經有一年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沒有留言,如果你們都霸王。
我……會哭的……(媽蛋,不要讓我哭好嗎?哭起來很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