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大手洗著自己的硬漲處,翻開那皮仔細的清洗著:以後我要買了媳婦,我一定好好疼著,什麼活都不讓她做,隻要她天天給我吃naizi就行了。
這時太陽已完全下山,昏暗的河裏越來越迷糊。
突然“碰”的一聲打斷了莊大牛的美夢:“誰呀?吱一聲,突然這麼一下,人都要被你嚇破膽…”
喚了幾聲,並無人吱聲。
莊大牛很不悅的站了起來,他要找到那個壞他好夢的搗蛋鬼。
突然,借著昏暗的日光,他發現不遠處的水麵一團月色的東西飄過來。
越來越近,莊大牛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我的天啊?難道這真的天上掉下來的仙女麼?”
順著水流,那白色的東西越來越清楚:河麵上那白色的東西,竟然是一個渾身一絲不存的女子?
莊大牛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直到狠得出眼淚他才清醒過來:“這是真的?老天,這竟然是真的?石頭想了這麼多次都沒想到,這好事竟然讓我想到了?老天,你太好了!你知道大牛想媳婦想得難過了麼?謝謝天謝謝天啊…”
莊大牛激動得連站了站不住了,雙腿打著顫三下兩下奔去河邊一把抱起女子奔回岸上,手發抖的撿起自己的衣服,把女兒包了起來,然後套上自己的髒衣服,急急回了家。
這會天還沒有完全黑,莊大牛怕被人發現特意繞了一個彎這才把人扛回家。
他住的屋子曾經是爹娘住的地方,是一個土炕。
一進門莊大牛發現沒人注意到他的行動,於是一伸手把院門死死關住,還在栓上加了根插銷,這才扛著人進了屋子。
直到把人放在了坑上,他才鬆了口氣。
剛才在外麵天色有點暗了大牛根本沒來得及仔細看這女子,此時人已進了家門,這女子就是他的人了,莊大牛這才放心的看了起來。
這一看不打緊,昏暗的燈光下,把莊大牛看得目瞪口呆…
隻見坑上的女子發絲緊緊的黏在那白嫩的小臉上,散發出黑亮的光澤,時而抖動的睫毛讓人誤以為下一秒眼睛就會睜開,看著那微張的櫻桃般的小嘴雖然因水而蒼白,可吐出來氣息竟然如此好聞。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一點,莊大牛看到那鼓鼓的兩座象冬天下了雪似的後山峰,他咕咚咕咚的連吞了幾下口水:這就是naizi?好大啊!
莊大牛沒碰過女人,可是這山寨裏女人少、光棍多,男女之事守得並不嚴。
村子裏沒婆娘的漢子,十之七八都會找寡婦解決。
莊大牛之所以不喜歡張河花,那就是他看過田寡婦與村子裏的光棍幹那事太多了!
特別是這大熱天,河邊的石頭叢裏,他就悄悄的看過田寡婦與村裏好幾個光棍漢弄過。
這naizi到底是什麼味道,他從來都隻看別人吃,自己卻沒嚐過!
看到這女子白白的肌膚上兩朵紅紅的花兒,莊大牛頓時心跳如鼓:今天起,他以後天天有naizi吃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