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人?不是這樣的人,她還心韻承認那件事?心韻的臉都被劃花了,她就是為了拿那些錄音!”張老師的聲音都變了,歇斯底裏地尖叫著。
紀寒驍的聲音壓得更低,“老師,您別激動,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也很遺憾,我一定會將事情弄清楚,給您和心韻一個交待的。”
“這件事還不夠清楚嗎?明明就是你老婆太囂張太惡毒,逼心韻承認那件事……你們太過分了!心韻明明什麼都沒做,她之前經曆過那麼多的傷心事,你們怎麼這樣對她?”張老師從來沒有過的失態,大聲地指責著紀寒驍和喬染。
紀寒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幾天喬染和公司的事實是讓他頭痛欲裂。
“老師,對不起……”
“好了,希望在三天之內,我能看到你和你老婆過來向心韻道歉!”張老師也明白自己失態了,丟下了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紀寒驍抿著唇放好了手機,正想朝坐在床邊的喬染走去。沒想到又有一通電話進來。
紀寒驍的臉色更陰沉,接過了電話,聽著那邊的人的話,冷冷地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他朝裏麵走去,喬染的長發淩亂地披在肩膀上,臉色陰沉,眼神有些冷,她看向了紀寒驍,“怎麼,你也相信了她們的話?”
紀寒驍久久不言,隻是看著喬染。
他的內心在激烈地掙紮著,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麵對喬染。
這個女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但是張老師和蒙心韻也是他的恩人、朋友。
怎麼選擇,都是很為難。
“張老師說,你逼她承認了下激素的事……所以心韻……”
“張老師說的,你都信?”喬染騰地站了起來,輕笑一聲,“張老師對你的確有恩,我承認我非常敬重她!但是請你們不要顛倒黑白是非!明明錯的那個人是她不是我!”
“阿染,我隻想知道,她臉上的傷是不是……”
“這種話你也問得出來?紀寒驍!你令我太失望了!”喬染吼出了這一句話,嬌軀劇烈地發抖,她咬牙切齒地看著紀寒驍,“連你也懷疑我對不對?如果不懷疑,為什麼還要問這種廢話?不管怎麼說,你的心裏都是蒙心韻重要,不是我重要!”
紀寒驍頭都要裂了,他一直在容忍著喬染,縱容著她。
因為在他的心裏,喬染是無理取鬧,所以心裏的火氣在這一刻也特別的大。
“喬染!你別這麼大的火氣,有話不能好好說嗎?我如果相信她,就不會再問你了!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跟潑婦有什麼區別?以前溫柔大方的你呢?喬染!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心韻都訂婚了,怎麼可能還會向你下什麼激素?”紀寒驍的臉上泛上許些的怒意,冷冷地說道。
喬染的眼淚唰唰地衝了出來,“紀寒驍,果然!在你的心裏果然是她值得信任,而我是無理取鬧!她沒可能向我下激素,那請你的人給力一點,將那段錄音好好給我修複!”
“夠了!剛剛東宇打來了電話,說裏麵沒有錄音的東西!你夠了!你現在是妄想症,妄想症知道嗎?”紀寒驍近乎咆哮,接完了張老師的電話之後,接到的就是東宇打來的電話。
東宇將那隻布娃娃交給了技術人員,沒想到裏麵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