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的心開始揪了起來,上次碰到半夜裏有人燒紙就沒好事,這次恐怕也一樣吧?
可是村子裏麵四周環山,而且都是懸崖峭壁,除了村口的山能爬上去之外,其他的山我都沒那個能力上去,畢竟我還沒有學會飛簷走壁的本領。
無奈,為了我妹妹和我媽,我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開。
更讓我頭痛的事,那人燒紙竟然是在馬路中央,把路都堵死了,車子根本過不去,因為那條路隻有三米多寬,她攔在馬路中央燒紙,我的車子根本沒辦法過去啊。
車子停下後,我在車裏坐了好大一會功夫,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將車窗放了下來,把頭從車窗伸了出去,對著外麵正在火堆麵前添紙的那個老婆子說道:“老婆婆,能麻煩你把火往旁邊移動一下嗎,我這車子過不去啊,拜托了!”
“不行啊,現在正燒著紙錢,要是隨便挪動的話,會觸怒亡魂的,後果不堪設想!”那老婆婆沒有把頭抬起來,聲音冰冷的說道。
那老婆子的話讓我的心冷到了極點,我很害怕,心裏已經百分百肯定,那蹲在火堆前的老婆子很有可能不是人。
既然她不願意挪動,我隻好在這裏等著了,總不能去觸怒她吧。
可就在我準備把車窗打起來的時候,我的視線卻是忽然被那老婆子腰間吊著的一個黑布袋給吸引了過去。
看到那黑布袋,我心中頓時一陣狂喜,這,這不是我掛在桂花樹上的那個黑布袋嗎?我記得它,上麵還有一個白色的夜字呢。
難道說這就是老頭子說的老友,她出現在這裏是來幫我的。
想到這,我連忙推開車門下車,走到哪老婆子的麵前頓了下去,欣喜地問道:“老婆婆,你就是趙文輝經常提起的好朋友吧?我是趙文輝的朋友,這次過來有棘手的事情,還希望你能幫我一把。”趙文輝就是那老頭子。
“哦,是嗎?”那老婆子不冷不淡的回答道,頭依然低著,沒有抬起頭來。
“嗯,這麼說你真的是趙文輝的朋友咯?”我欣喜道!
“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說吧,你在這邊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情?需要我幫你做什麼?”l老婆子依然是頭也不抬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妹妹和我媽被一具幹屍用棺材抬到了這裏來,待會我就要去把那幹屍引出來,可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那幹屍出來了,我肯定不是對手,你能幫我把 那幹屍搞定嗎?”我忙如此說道。
“哦,幹屍啊,也就是僵屍咯?這的確是有些棘手啊,如果是鬼的話,我還能幫上你,可僵屍不同於鬼 ,非常難纏的,我也是有心而無力啊!”老婆子說道。
“那我該怎麼辦?您就幫我想想辦法吧?”聽到老婆子的話語,我心裏很是著急,忙如此說道。
“哎,誰讓你是他叫過來的呢,那我隻好能幫一點是一點咯,你先回車裏等著去,等我把紙燒完後,咱們再去引僵屍吧!”那老婆子歎了一口氣說道。
“嗯,真是太謝謝你了,那我去車裏等你!”聞言,我欣喜,忙應了一聲,說了句感謝的話,就回車裏等著去了。
那老婆子蹲在火堆前足足燒了兩個小時,這才把東西全部燒完,東西燒完後,她就站起身來,朝我這邊走了過來,走到我的車子旁邊,敲了敲我的車門道:“走吧,上山去吧!”
老婆子至始至終沒有將臉抬起來過,這讓我心裏感覺很不是個滋味。
但我還是連忙下車,去到後備箱將裏麵的幾隻公雞抓了出來,然後默默的跟在那老婆子的背後朝著山上爬去。
一路上,我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老婆子搭著話,要不然也太無聊了,而那老婆子的話永遠隻有一個字,那就是嗯,而且總是低著頭,好像都不用看路一樣。
“老婆婆,怎麼從我們見麵到現在,你的頭一直沒抬起來過啊,是不是你的脖子扭傷了抬不起來啊?”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好奇的問道!
“我怕嚇著你!”老婆子淡淡道。
“沒事,我可不是以貌取人的那種人!”我忙如此說道。
“哦,是嗎?”
“嗯,當然了!”
我的話語剛剛落下,那老婆子就把頭抬了起來,並且朝著我把臉轉了過來,當我看到老婆子的那張臉後,我的心頓時就是咯噔一聲,隻見老婆子的臉慘白,雙眼空洞洞的,還在不斷的往外冒著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