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軒看到張局長跪在自己麵前,感覺莫名其妙。
“你起來話,你認識我?”
賀軒望著張局長道。
張局長神色依然激動無比,雙眼通紅,眼角處帶著淚痕,“您不記得我了?”
賀軒搖了搖頭。
張局長依然跪在地上,看著賀軒道,“您還記得三年前,您救了一個老人嗎?”
賀軒聽到張局長的話一愣。
閉上雙眼,慢慢的沉思起來。
三年前……
良久之後,他再次睜開雙眼。
“我想起來了,那個老人是女的吧?”
張局長聽到賀軒的話,點了點頭道,“對,您的對,那個人確實是女的。”
賀軒恍然點了點頭。
現在他能理解張局長為什麼會突然給他跪下了。
“你先起來話吧。”
賀軒道。
張局長雖然依然激動,但是現在心情平靜了許多,站了起來。
這時候,圍觀的眾人才恍然大悟。
“你叫什麼名字?”賀軒問道。
張局長站在賀軒身前,身子有些彎。
這模樣,在外人看來,完全就是長輩向晚輩問話的模樣。
不過怪異的是,問話的人似乎年紀太輕,而等待著訓話的人,又是一個中年人。
“我叫張晨。”
兩人一問一答。
這時候,兩女也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
“賀軒,怎麼回事?”
董凡問道。
“你指的是哪件事?”
賀軒道。
“兩件事都有。”
董凡繼續道。
“第一件事,我雖然有眉目了,但是還不確定。”賀軒著,將目光望向光頭山哥與裝農民工的騙子那裏,不過他隻是望了一眼,便將目光移開了,董凡並未注意到他的目光。
“那第二件事呢?”
“那得問張局長了。”賀軒著,再次將目光望向張局長,“不知道那個人,是你什麼人?”
“是家母,您不知道,她現在已經在家為您立了長生排位,每鬆香禱告,還有,她每都讓我去查您,希望讓我找到您。”
張晨低著頭回話道。
賀軒倒是感覺新奇。
畢竟他作為一個殺手,被立長生排位,怎麼都感覺不搭邊。
“三年前,我隻是順手救了她,你不用太在意。”
“不……家母每都在叨念您,希望您賞光,今晚去我家吃個飯,讓家母好好的答謝您。”
賀軒望了一眼,十幾條黑洞洞的槍口。
張晨順著賀軒的目光,隨後一揮手道,“你們都回去吧。”
“可是,局長……這個人、拒捕、襲警……”隊長這時候來到張晨的身旁,聲道。
“什麼,我們那麼像姐嗎?”柳向玉聽到這個隊長,三番兩次,頓時叫道。
隊長聽到柳向玉的話,張了張口,又看了張局長一眼,沒有話,而是向後退了兩步,站在張局長的身邊。
“這個,應該是誤會。”
張晨聽到柳向玉的話,連忙對柳向玉解釋道。
“哼,那我要看看你們怎麼個誤會,我們三個同學,這兩來旅遊,昨酒店房間滿了,我們就睡著了一間房裏,更何況,即便我們就睡一間了,你們怎麼就呢?有證據嗎?”
柳向玉越越氣憤,最後臉通紅。
“嗯,我也想聽你們解釋解釋。”
對於今所生的事情,賀軒也很生氣。
如果不是警察突然闖入,他現在已經可能和柳向玉、董凡兩人翻雲覆雨了。
張晨見賀軒話,便再次將目光望向剛剛退後的隊長,“你解釋解釋。”
張晨看到賀軒生氣,話的口氣有些重。
隊長可以不理會賀軒等人,但是對於張晨的話,他必須得回答。
見張晨這麼鄭重其事的問,便感覺不好。
他現在恨死了報警的那個人。
“是這樣的……局長……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在酒店公然,而且連房間號都告訴我們了,所以……不過,我們現在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報假警。”
他著,將目光望向賀軒,希望他所回答的話,賀軒會滿意。
不過,賀軒的表情依然沒有便,看不出喜怒哀樂。
“恩人,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嚴肅徹查的,絕對不會姑息養奸,他著,又將目光望向隊長,你,你先回家休息倆月吧。”張晨見賀軒目無表情,似乎對這件事的處理很不滿意,便直接將目光望向了隊長。
“隊長……我……我……”隊長剛要話,不過卻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現在他最好閉嘴,現在的他得最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年前的這個年輕人是誰?可是張局長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