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爸爸會死嗎?”墨玦緊緊的抱住慕淺的脖子,對著慕淺嘶啞委屈道。
慕淺摸著墨玦的頭發,心疼道:“不會死的,他是墨非淵,怎麼可能會死?“
“有媽媽在,爸爸就不會死。”墨玦認真的看著慕淺,眼睛紅紅,目光卻又異常堅定的對著慕淺說道。
是嗎?有她在,墨非淵就不會死嗎?
“墨麒麟,你幫我帶著墨玦,我想要進手術室。”
慕淺將墨玦交給墨麒麟,聲音喑啞暗沉道。
墨麒麟看著慕淺眼底的光芒,點頭道:“好。”
他將墨玦抱在懷裏,便讓莫庭帶著慕淺進手術室。
墨非淵現在的意識很差,醫生說要是有人可以喚醒墨非淵的求生欲望的話,墨非淵就還有救。
而唯一可以喚醒墨非淵的人,隻有……慕淺一個人……除了慕淺之外,再也沒有人可以讓墨非淵活下去了。
看著慕淺進入手術室,華夏慕淺的眼底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陰霾。
她看向墨麒麟,生氣道:“麒麟,你……怎麼可以……”
“莫庭,將玦玦先帶回我們墨家去。”
墨麒麟目光陰冷的看著華夏慕淺,將手中的墨玦交給莫庭。
華夏慕淺看著墨麒麟身上那股異常古怪甚至可怕的氣息,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麒麟……你怎麼了?”
墨麒麟為什麼要用這種古怪的目光看著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了,這裏已經沒有什麼人了,說吧,你是誰的人,幕後是誰在操縱?”
莫庭帶著墨玦離開,將這些事情都交給墨麒麟去處理,在莫庭和墨玦都離開之後,墨麒麟雙手抱胸,目光犀利的看著華夏慕淺冷酷道。
華夏慕淺聽到墨麒麟的話之後,後背不由得一寒。
墨麒麟這個樣子……說,難不成……是她的身份已經曝光了?怎麼會……
“麒麟,我不知道……”
“我的耐心真的不怎麼好,看來你是喜歡監獄裏的那些刑具?”
墨麒麟冷冰冰的看著華夏慕淺,在華夏慕淺一張口說話的時候,便已經掐住了華夏慕淺的下巴。
男人陰沉可怕的樣子,嚇到了華夏慕淺,她的臉色慘白一片,看著墨麒麟,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說,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整容成慕淺的目的接近我們墨家,又有什麼目的?”
墨麒麟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抵在華夏慕淺的太陽穴,男人陰冷甚至可怕的樣子,嚇得華夏慕淺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她的眼睛帶著一層恐懼,她還沒有輸……
還沒有輸掉!
“砰砰砰。”墨麒麟見華夏慕淺不肯說話,男人原本就陰戾甚至可怕的眼睛,更是湧動著一層陰冷甚至可怕。
他舉起手槍就要對付華夏慕淺的時候,誰知道,這個時候竟然有槍聲響起。
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子彈都是對著墨麒麟的。
看來,他們的目標,是想要……救華夏慕淺?
是華夏慕淺的同夥嗎?
墨麒麟的臉色一狠,他抓住華夏慕淺的手臂,就要強行將華夏慕淺拉到自己的身後不讓對方搶走的時候,誰知道,這個時候,幾個煙霧彈爆炸,墨麒麟狼狽的咳嗽了一聲,隻好鬆開了華夏慕淺。
而華夏慕淺也正是在這個時候被人搶走了。
等煙霧散去之後,走廊已經沒有了華夏慕淺的影子了,地上還有兩個彈殼,可是華夏慕淺早就已經不見了。
墨麒麟的一雙眼睛頓時被陰暗彌漫。
該死的,竟然讓華夏慕淺逃走了……那個女人……絕對……不能原諒!
……
手術室內,慕淺站在門口,看著正在做手術的墨非淵,男人那張俊美的臉,此刻慘白一片,看起來異常脆弱不堪。
慕淺的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慢慢的朝著墨非淵走過去。
“墨非淵,你……不可以死……知道嗎?”
看著那些血,從墨非淵的身體流出來,慕淺突然有一種恐懼的錯覺。
她的雙手,不由得用力掐住手心,臉色白的仿若透明。
“慕小姐,少將的求生意誌很低,請你盡量和他說話。”
醫生看著慕淺慘白的臉,對著慕淺吩咐道。
慕淺恍惚的看著墨非淵的臉,呢喃道:“墨非淵,你……還不可以死,因為我還沒有原諒你……你害死我們的孩子……你這麼蠢,怎麼可以死?”
“你連哪個是真正的我都分不清楚……你怎麼可以這麼蠢?墨非淵……你怎麼可以……這麼蠢?”
“墨非淵,你給我聽著,你要是敢不經過我的允許就死掉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的,聽到沒有?”
“滴滴滴。”
“心跳恢複了……止血鉗。”